所以那个时候,宋锡儒可以说是,没有丝毫戒备的。
——才留下了这种低级问题。
“那你觉得他是日本人的成分多一些,还是他跟日本人接触十分紧密多一些?”
孔队长合上书,拿了一本在手里,顺便问穆栀,“这书,我可以带一本回去吗?”
穆栀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孔队长话落,又有些想不通,“可是他是宋家的二公子,如果说他是日本人,宋景林难道不知道?还是说宋景林也是日本人?可是如果他不是,那他是为了什么,要跟日本人合作?”
思考了一会儿孔队长的问题,“我觉得他是日本人更多些。”
针对孔队长后面的疑惑,穆栀犹豫了好一会儿,然后坦白道,“也许,从很早以前,他就不是宋锡儒了。
也可以说,真正的宋锡儒,在很多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取而代之的,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宋锡儒。”
听到穆栀的话,孔队长震惊不已,张大了嘴,几乎是能放下一个鸭蛋。
“你……这……他……怎么可能?!”
“你还记得施君玉是怎么死的吗?”
穆栀面色凝重地问。
孔队长点了点头,“失足落水溺亡。”
“可是你知道吗?施君玉从小就会水性。”
闻言,孔队长的面色一凛,“此话当真?你怎么知道?”
“施君玉的丫鬟跟我说的。
说施君玉小的时候落过水后,就被她母亲要求学会游泳。
而她学会游泳后,做的网断了宋公馆。
宋锡儒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穆栀已对你起疑。
方才下人送来这纸条,说是一个小孩送到宋公馆,让送到他手里的。
他捏着那张纸条,在卧室的窗前久久地站立。
时间站得越久,那眉头便锁得更紧了,捏着纸条的手指,指腹都失血泛白。
穆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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