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坏人已经死了。”
“再也没有人会伤害你了。”
鸣瓢椋在她的抚慰下渐渐睡了过去,她的呼吸很均匀,除了右手手臂看起来有些畸形,似乎是骨折之外,身上没有其他伤口,应该也没有生命危险。
晓千秋动作轻柔地放下她。
安室透急切地跑到晓千秋身边:“晓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没事……”
突然,晓千秋抱住了他。
所有想说的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她安然无恙,安室透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那种心里像缺了一角的感觉,让他想起之前她被“开洞”
抓走时他的不知所措。
怀里的人微微发抖。
安室透以为她在害怕,正想安慰她,却听到她说:“安室先生,幸好有你来救我们。”
安室透一愣。
他这才注意到她一直放在背后的那只手,手上拿着的是一把沾血的水果刀。
晓千秋埋在他怀里,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头顶的发旋,发根是偏浅的玫瑰红。
她把刀放在他手里,抱怨一般地说:“但是,你下手也太重了,把椋吓得不清。”
安室透茫然地接过那把刀。
当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在刀柄上留下了指纹,衣服上也沾染了血迹。
数辆警车停在公寓楼下。
警察匆匆赶到现场。
鸣瓢秋人跌跌撞撞地跑进屋内,他看到正在由医护人员作简单骨折复位的鸣瓢椋,泪水从鸣瓢秋人的眼中夺眶而出。
一个往日沉默寡言,作风硬派的男人,就这么泪如雨下地哭了。
鸣瓢椋注意到鸣瓢秋人,茫然道:“爸爸,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鸣瓢秋人一把抱住她:“椋,对不起。
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
从同学会赶回来的鸣瓢太太捂住脸,哽咽道:“秋君……还好,还好椋没有出事。”
就像开闸泄出的洪水,鸣瓢椋终于也忍耐不住,哭出了声:“爸爸,妈妈,我好害怕。”
一家三口抱在一起,个个哭成了泪人。
其他警员见到这一幕,都不禁感慨还好悲剧没有酿成。
谁都不敢想象如果鸣瓢警官以这种方式失去了自己的女儿,他往后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
高木也悄悄抹了抹眼角:“多亏安室先生及时赶来救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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