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如此。”
谢行俭盯着他娘一字一句道,“娘,你是不知道这府试里的弯弯,府试是童生名头的最后一道门槛,很多人为了争这取中的名额,恨不得绞尽脑汁给我使绊子。”
王氏脸色一白,追问道,“谁这么贼心眼,给你使绊子?”
“不一定是我,娘,我这是打比方。”
谢行俭神色自诺的往下讲,“就前年,儿子的一位师兄同窗去府城应试,夫子说以师兄的才学是必中童生,哪怕是府案首也是够的上的,可惜啊,娘,你猜最终我那位师兄下场如何?”
王氏摇头,“难道没考中?”
“没考中是小事!”
“没考中还是小事?”
王氏惊呼,“不是说你师兄书读的好么?”
“是读的好。”
谢行俭感慨,“可惜师兄时运不济,去考场的路上被一伙流氓撸去了窄巷道,等同行的人回头报官找人时,才发现师兄躺在地上,浑身都是血,奄奄一息,差一点就”
“作孽啊这不是!”
王氏猛地拍大腿嚎叫。
她估摸着小宝师兄跟小宝年纪应该差不了几岁,顿时心头一软,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糟了这样的惨事。
“然后呢,官府可抓了那帮害人精?”
王氏更关心这个,最好官差把那些人抓进牢里关上个十年八年的,省着他们出来再祸害人。
“抓是抓了。”
谢行俭眯着眼,顿了顿,又道,“后来又放掉了——”
“咋放了!”
王氏不理解,“这无缘无故把人打的不成样子还误了考,官府不给个说法就把人放了?”
“给了说法。”
谢行俭回忆起这里头的细节,要是如实说给他娘听,他娘今晚估计都睡不好,想了想还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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