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上头,傅砚连“小叔”
二字都懒得开口。
傅砚忧心忡忡,当傅明洲是洪水猛兽,只怕温以穗在他眼前吃亏。
一路不安到家,陈姨出来迎人,尚且还听到傅砚的碎碎念。
“二少爷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陈姨瞪了傅砚一眼,“再说,小小姐这样的性子,哪有人会不喜欢。”
陈姨向来偏心,论及温以穗,更是觉得哪哪都好。
“之前我去接小小姐,还有人送花花去剧院……”
有人爱慕温以穗,这事屡见不鲜,无奈傅砚半点危机感也无,只当笑话听。
温以穗那么喜欢自己,外人花再多心思,她也不会瞧上一眼。
傅砚胸有成竹。
陈姨默默叹口气,余光瞥见温以穗上楼,方悄悄从抽屉掏出一个小物件,塞到傅砚怀里。
“之前送来的,佣人没注意,我早上清理信箱才看见。”
薄薄的信封,火漆封口,精致精美。
傅砚狐疑拆开,入眼却是高中母校百年校庆,邀请傅砚回校参加。
傅家是母校校董之一,傅砚收到邀请函并不奇怪,只是那个人……
心口漏掉半拍,捏着邀请函的指尖隐隐泛白。
……那个人,也会来吗?
和傅砚所想如出一辙,赵景深虽是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多年。
只是碍于他背后的赵家,邀请函这等小事自然也不会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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