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贵走过来,抓着冯月的手,又不敢表现得太过亲热,看着冯月憔悴的样,眼里噙着泪花,他猛地一转身,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擦干眼泪。
“冯月同志,你受委屈了,刚才,经过审计局以及农机局的检查,我们发现很多问题,但是与你无关。”
房贵高兴地说。
冯月看到房贵的到来,心里就有了底,现在听房贵这么一说,心里原有的阴霾散去了,脸上露出了笑容。
冯月颤声地道:“那我不用被开除了?”
“当然,不用了。”
人事局领导在旁边说。
“冯月同志,我们接到兴和镇上报的有关开除你的材料,我们人事局本着谨慎的原则,今天,也是专门地调查研究的。
果不其然,你是受冤枉的,兴和镇对你的处分我们不予答复,也就是说,你处分解除了。”
”
那太好了了。
“冯月高兴得像个小孩,原地转了一个圈,直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哭。
真的太难了,一个人要想走出泥潭,真的不容易。
冯月目前是完全的陷入绝境,各方面的压力如潮涌的般的向他袭来,像空洞一样在吞并的他,他感觉有点招架不住,如果不是看在年迈的父母,上初中的小孩,他就像结束自己。
但是,他承受着痛苦,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痛哭一番,情绪发泄一下,在别人面前,仍然扮演一个强者,一个负责人的父亲。
只要心中有理想,脚下就有希望。
困难是压不垮的,冯月一直坚信着,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时刻。
冯月眼里噙着泪花,激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跟做梦似的,恍惚着,从中醒来。
房贵走之前,跟郑泽宇说,在事实还没有调查完之前,相关同志不得离开党委。
郑泽宇挤出尴尬的笑容,“那是,一定要求他们,听侯指示。”
郑泽宇心知肚明,杜鑫被带走了,那笔被挪用资金,接下来有可能找到他的头上,他不能坐以待毙,要想法子脱困。
房贵带着调查组回去了,把调查的情况向县委书记方靖远当面汇报。
“方书记,经过我们联合组调查,发现兴和镇农机补贴存在着严重问题,不但是资料管理混乱,而且存在挪用资金等重大违纪问题,现在交由县纪委负责处理。”
“那个冯月呢?”
方靖远还想到受冤枉的年轻人。
“冯月刚上班不到三天,农机补贴资金的事经过落实与他无关,兴和镇党委对他开除处分县人事局不予批准。”
“这个郑泽宇身为地方父母官,大胆妄为,妄图栽赃陷害,蒙蔽是非,想逃脱处罚,这个要严格处理,我亲自跟县纪委书记交代,不狠杀这歪风邪气,不能在我们全县树立正确地行为方向,全县的老百姓应怎么看我们,所以借此机会应该在全县开展一次干部作风大整顿活动,看事及人。
你作为督查科的负责人要担当起监督的责任,扛起干部作风整顿的大旗,坚决同歪风邪气干到底。”
方靖远一番指示,房贵一边点头,一边详细的记录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分管农业副镇长孙兴也被纪委叫去了,另外财政所所长以及郑泽宇都被纪委叫去,有的回来了,有的去了就没有回来。
党委人员都议论纷纷。
据听说,调查组发现挪用农机补贴资金达到300万元,这是全镇多少农机户的血汗钱,令人发指。
又传出消息,杜鑫在里面什么也说了,都是郑泽宇指使的。
郑泽宇没有回来,有可能被双规,现在由薛宜春主持工作。
冯月的开除处分给予撤销了,他回到农机站继续他的工作。
何玉花高兴的围着他问这问那的,好像看着远方归来的战士,心里莫明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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