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脾气似乎也好了许多,越辞山很久都没听到过摔东西的声音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季慕又有了什么新的神奇想法,顺着他玩了好几天“你写我猜”
的游戏,还是没忍住再次开口问他为什么不说话。
季慕不理他,拉着他的胳膊往卧室外走。
他顺从地跟过去,然后被指挥着坐在一张软皮凳上,手被拉着轻轻放在一个冰凉光滑的平面。
他不明所以地朝向季慕的方向偏过头,接着感觉到手指被带着轻轻往下用力,指腹按下去,响起一个音符。
钢琴。
他笑了笑:“怎么想起这个,我现在看不到,大概弹不了了。”
季慕从旁边起来,坐到他怀里,把他的手从琴键上拿下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手掌下隔着布料传来温热的触感,越辞山突然少见地无师自通,接上了季慕的脑回路。
他从身后搂着季慕,手指隔着布料在他腿侧交替着轻轻抬起或是落下,一个一个音符从间断地响起到连成流畅的一片,婉转低沉的钢琴曲自他的手指通过季慕的身体,又从季慕的指尖与琴键触碰分离中流出。
他们婚礼上交换戒指时的曲子。
安静的房间里只响有一支环绕流畅的钢琴曲声,又很快变得节奏支离破碎起来。
越辞山的唇贴住了季慕不知什么时候后仰靠过来的后颈,柔软温热的触感一经触碰便开始流连,再也没分开来。
他很轻地把唇贴在那里,在附近温软光滑的皮肤上慢慢触碰。
那里还有一个未褪的很淡的齿痕,是上次发情期里,他为季慕打下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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