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面的反应还是很正常的,硬硬的一根,被我碰到时,他脸上的红色又加深了几分。
只是眼帘仍旧垂着,不肯看我。
我焦躁得不行:“喂,巫商,回答我!”
巫商抬手遮住了自己面孔,声音是压抑的颤抖:“我的身体坏掉了。”
我深深吸气,竭力冷静地掐了下眉心:“……这不好笑。”
“当时因为一些事,你不准许我注射抑制剂,只能用这种方法缓解……每次都算是靠硬抗,后来你又……就剩了我一个人,就更难挨了。
我的身体虽然没被标记,可已经习惯你了,我不想再碰任何人,所以每次都很难熬。
之后,有次我心情不太好,注射了大量抑制剂,又发生了一些事,身体就坏掉了,内腔已经因为过量的药物注射发炎溃烂,只能摘掉,因此,我连Alpha的欲望都很难承受。”
他像是极度的羞耻,又像是自暴自弃:“反正我不如那些温柔甜美的Omega,没他们性格好,没他们会奉承人,甚至连为Alpha泄欲都做不到……我知道你讨厌我,恨不得把我弄死——所以,看到这一幕……”
他颤抖地褪去笔挺的西裤,虚软地向我袒露自己的身体。
在他块垒分明的紧实腹部上,有一道显眼的疤痕,明显是手术造成的创口——正好位于生殖腔的上方。
我只听他带着哭腔的声音:“见我为你生不如死……你满意了么?”
他这番话,听得我虎躯一震,紧接着无地自容。
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刚刚分化时就跟了我,哪怕我不行也没有寻下家,甚至抑制剂我说不让打他就真的不打了。
结果到好,我死遁成功过往忘得一干二净,留他一个O次次忍受这样的折磨……
——以前的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渣啊!
!
!
大概是因为失忆导致的阅历匮乏,我的想象力一直很贫瘠。
但巫商的寥寥数语,已经让我勾勒出从前我们相处的时光了。
就……怎么说,这是什么直A大魔王和弱O小可怜的配备啊,巫商太惨了吧?
他真的有这么惨么?还是说,他又在骗我?
可是……我的目光投向他腹部的伤疤,和他颤抖的长睫。
他紊乱的信息素不是假的,干涩的身体也不是假的,此时悲伤压抑的心情,也不是假的。
无论怎么说,在没有标记束缚、又以为我身死的情况下,他都守了我这么多年,此刻还这么怀疑他,让我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
我深吸一口气,单腿屈膝抵在床沿,注视着他的眼睛:“我很抱歉……”
巫商终于肯看我一眼,语气讥诮:“怎么,这时候心软了?怜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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