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监狱有自己的运行规则,且有主控系统操控,是最不会被人类夺取政权的缝隙之一。
可鸩万万没想到,这里曾经来过一个草莓果农。
当鸩轻车熟路地避过各种规则,企图闯入主控室时,他借着昏暗的灯光瞥见墙上挂的通缉
令,忽然觉得有点面熟。
这通缉令上的人戴着黑色的帽子和黑色口罩,装逼装得令人厌恶,可就是看着有些眼熟。
鸩再定睛一看,这特么不就是我么?
谁通缉我?!
最让鸩不能接受的是,赏金才100块。
“万恶的人类,愚蠢、肮脏、恶毒、记仇、自私、傻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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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伤的去,重伤的后退!
快!”
“不要违抗命令!”
总有人不愿意后退,想着多救一个人。
而此刻的缝隙里,除了胡地的燕月明那一拨人、打春计划的那一拨人、后来追着鸩进来的人,还有千防万防,但依旧陆陆续续因为各种意外掉进来的无辜群众。
阙歌、连山、伍元、李燃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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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在。
阙歌作为花园路的学姐,
自然是一心想要奔着天河去的,可中途碰上需要解救的流浪者,她咬咬牙,也只能改道。
散会的人则又开始神出鬼没,哪怕是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他们还维持着东打一榔头、西敲一棒的风格,看着实在没什么章程,但总是会在关键时刻突然出现。
他们不知又从哪儿搞来了一艘船,打天河上过,看到还在岸上救人的搜救队员们,抱臂站着的仲春忽然道:“那个小朋友叫五块钱吧?”
散会的话事人郑萍纠正她:“他叫伍元。”
仲春耸耸肩,不甚在意,停顿了一秒,她又道:“我见过他妈妈,在她变成臭藤之前。
一个挺温柔但是话很多的人,比她儿子贵多了,叫五千。”
郑萍无力吐槽,遂保持微笑。
仲春回想起往事,如果不是伍芊,或许她不会走上现在这条路。
当年在缝隙相遇,伍芊救过她,觉得她很有天赋,曾试图将她引上正道,鼓励她去考气相局。
可是仲春这人散漫、爱钱,离经叛道,觉得体制内的生活还是不适合她,最终就成了一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安保公司老板。
这也是她从来瞧不起宿秦的原因之一,狗男人借口那么多。
“你好像还没告诉我,想要加入散会的原因是什么?”
郑萍问。
“都到这时候了,原因是什么重要吗?”
仲春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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