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花抱着猫坐着巡逻车离开,等出去之后,似乎是感觉安全了,猫咪挣扎着从她怀里跳下去。
“别走别走。”
琼花小心的挽留黑猫,她蹲下来,跟黑猫对视,“刚才是你救了我对吧?”
黑猫听不懂一样歪了歪头,尾巴却在摇晃。
琼花对它伸出手,太阳很大,她的样子其实挺狼狈的,“…我还可以再见到你吗?”
“谢谢你帮我。”
黑猫转身,长长的尾巴扫了一下她的手腕,痒痒的,她手指蜷缩了一下。
这里的建筑高低起伏不平,它一个跳跃上了三米的围墙,站在围墙上居高临下看她一眼之后就离开了。
特别酷。
琼花看着它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之后,才抬脚走向几百米之外的公交站点。
坐公交车回了学校,在校内小卖部里随便买了个面包跟几个一次性口罩,她抬脚回宿舍,打开宿舍门的时候安雪跟另外三个舍友都在宿舍里,在看到她进来之后宿舍里原本的说笑声都安静了。
突如其来的沉默代表着无声的排斥,琼花就跟什么都没发觉一样,她从柜子里找出衣服,拿着去卫生间冲澡。
她太热了,一来一回,感觉自己都被汗洗过两次澡了。
哗啦啦的水落下,冲刷在雪白纤细的肢体上,踩在瓷砖上的脚都是纤细奶白的,因为垫脚抬手拿放在高处的沐浴露跟洗头液,踮起脚尖时走向变化,漂亮的惊人。
冰凉的,湿润的存在毫无预兆的贴上脚腕。
“!”
琼花猛的抬脚就甩,手撑在狭窄的浴室里才保证了自己不摔倒。
她用力关闭喷头,惊魂未定的看过去。
地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她的脚因为踢在瓷砖上而在发红。
闷闷的疼。
“呼——呼——”
琼花缓缓滑下去,蹲在地上,手掌撑着地面,移动,触摸,想要找出,刚才那种奇怪的,冰凉的触感到底是什么东西。
温热的水在跟地面接触后,快速冷却下来,滑动的时候一不小心会溅起冰凉的水——是这些吗?
琼花站起来,试着把水往脚腕那里弄,确实是冰凉的触感。
好像是她想多了。
松了一口气,她快速冲洗完身体,套上衣服走出去。
安雪坐在椅子上,看到她湿着头发,一副出水芙蓉的样子就觉得不舒服,轻轻咳嗽了一声。
琼花擦头发的动作一停,随后撕开口罩戴在自己脸上。
另外三个室友看她这动作,觉得奇怪,“李琼花,你这会儿戴口罩干什么?”
“我喜欢这样。”
琼花继续擦头发的动作,对开口的室友笑了笑,虽然口罩遮住了脸,但她弯起的眼睛还是能让人感知到她是什么表情的。
“好吧。”
舍友不是很理解,但尊重她的特立独行。
她们继续聊明天要开始的军训,以及自己的对军训的准备,比如防晒之类的。
安雪见琼花没有不识趣的暗戳戳阴阳怪气,轻哼一声,还算满意。
琼花对她也笑了一下,笑的安雪跟见了鬼一样,嫌弃的撇开脸不看她。
琼花没把她的那点儿小情绪跟态度放心上,她上床,把头发擦的半湿,正要躺下的时候她莫名其妙感觉心里不太舒服。
在床上呆呆坐了会儿,她问还坐在椅子上的安雪,“安雪,我们今天头对头睡吧?”
她们之前是脚对脚,她头的方向是宿舍门跟卫生间门口。
也许是因为对着门口,所以昨天才会做噩梦,今天换个方向,再把鞋子调整成一正一反,就不会有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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