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被人明里暗里说着的“新鲜事”
就是她终于被王爷睡了,搞不好她的那床带血的被褥也被这个王府里管事的嬷嬷太监之类的看过了,从今天开始她在别人眼里便不再是个处子,而是一个“妇人”
了。
孙思朦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指甲扎入手心,关节都撑得发白。
她自闭了。
在她穿越的四年多之后,她第一次觉得心里有个坎过不去了。
一个女人,她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发生了亲密的关系这本来不都应该是最私密的事吗?她到底是不是处女,她和什么人有过亲密关系,她和几个人有过亲密关系,她和哪个人有过多少次亲密关系,这些事不是都该有保密的自由吗?
在这里,她第一次与王爷同睡,要用带血的被子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未来的每一次,王爷留宿在她这里,也都要被记录在案。
她的信期要呈报上去,她如果怀孕了也还要对照彤史上王爷临幸她的日子来证明这个孩子是否出身清白。
去他大爷,她不干!
恩她是不会去谢的,安她以后也照样不请,虽然在那些福晋心里她现在已经同她们一样成了王爷的女人,她却知道她还是她自己。
别说她并未与王爷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昨天晚上就是她真的和王爷睡了,那也不会改变什么,她也还是她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孙思朦努力平复着自己的火气,她知道她该愤恨的是这个时代、这个制度,而不是这位完全出于好心想保护和帮助自己的王爷。
而这个时代、这个制度是那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她要把火发在这上面,她也实在无从下手;要把火撒在王爷身上她心里也过不去,所以,她才会这样的自闭了。
绵忻处理完公务回到杏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今日的事情多他也确实有些累了,也有些饿了,本来想着杏园里总有些新鲜花样的点心他也可以用些,来了却看见雁儿守在门口,而孙思朦房门紧闭。
雁儿见绵忻来了赶紧跪下行礼请安,“王爷吉祥!”
绵忻随意抬手示意雁儿起身,看着紧闭的房门问:“这是怎么了?”
雁儿不敢说孙思朦一天都在发脾气怕绵忻觉得她是在对他不满,只是含糊其辞地回答说:“小姐昨日许是累了,早早……睡下了……”
“睡下了?”
哼,这也睡下的太早了吧?天都还没黑呢,睡得着吗?
雁儿点头,“是。”
绵忻倒也懒得给雁儿的话找漏洞,只是直接用他凌厉的眼神看过去说:“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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