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河促狭道:“李逵张飞都是真汉子,配三爷还委屈了你不成?”
梁玄琛用手指戳他鼻子,然而戳错了地方,常清河捉住他的手,引他戳自己,“这儿呢,这儿呢!”
“你这安的什么心?我跟你说,李逵张飞绝对不行,关云长这样的都不行,除非是赤壁周郎,要不然宁缺毋滥!”
常清河被他逗乐了,把酒杯塞到他手里,再与他碰杯,“宁缺毋滥,宁缺毋滥,为宁缺毋滥干杯!”
两人对饮一番,拍下酒盏,常清河道:“我看哪,十三爷过去就是太多烂桃花了!”
梁玄琛一听这话就伤心起来,这么尴尬的事实被戳破,他更是无地自容。
“心上人,需用心识人,若是目盲又心盲,这人生真是没救了。
你过去是目不盲而心盲,以后反着来,不就好了?”
梁玄琛连连点头,“为了目盲心不盲,干杯!”
这干了一杯又一杯,到后半夜的时候,两人终于决定打道回府,然而已经喝得勾肩搭背起来。
常清河身体有些不听使唤,然而头脑很清醒,梁玄琛搭着他肩膀的手臂传递过来不小的份量,他不知道梁玄琛醉到什么程度了,只感觉他的脖子已经支不住脑袋,那脑袋便靠在他肩膀上,一呼一吸之间,热气喷在脖子里,使人燥热难安。
“十三爷,你喝醉了。”
常清河扭头看他,梁玄琛喝多了除了话多,其他毛病倒是没有,此时他眼睛都要睁不开,浓黑的睫毛便跟着脑袋一起垂下来。
“的确是喝多了。”
梁玄琛点点头。
常清河心道,看来也是清醒着。
马车已经等在外头,阿雪一脸惆怅地看着常清河,怕他也要挤上来,毕竟车里坐两个人宽敞,三个人就拥挤了。
结果常清河大手一挥,“你先坐车回去吧,我与十三爷再走走,醒醒酒气。”
阿雪道:“喝成这样他只想找个地方躺躺,还醒什么酒气?”
常清河不说话,瞪了她一眼,嫌她不识趣。
然而阿雪不是个好打发的主,她瞪了回来,边摇晃梁玄琛:“十三爷,天色不早,咱们回家了,啊?”
梁玄琛迷迷糊糊地抬头看看,因为什么也看不清,所以晕头转向,“不回去,我与承望再走走。”
常清河微微一笑,不过并未露出小人得志的模样,倒是阿雪年纪小,喜怒还不知道隐藏,悻悻上马车径自走了。
谁让梁玄琛是个见到美男子就走不动路的呢?如今虽然瞎了,也不耽误他处处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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