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还有多少,我都要了。”
“只这一瓶,一两黄金,或者一百两银子,小伤可用百次,大伤可止血接骨活命。”
“刚刚我救了国舅爷一命,这一盒膏药不能赏给在下吗?”
常清河促狭地说道。
梁玄琛道:“大恩不言谢,我的命难道只值这一盒药膏不成?”
常清河轻轻地笑了,点点头,“说的也是。”
梁玄琛又道:“不瞒阁下,药膏不是我的,我只是帮着来卖,赚的银两还得带回去交给衙门里。
这是拆封的价格,若是没有用过,还得收你更多银子。”
“好,我出门没带这么多银两,回头给客栈送过去。”
“你倒是出手豪阔。”
梁玄琛笑道。
常清河盯着他看,很想凑上去亲一亲他,终于还是忍住了,梁玄琛并没有立时放松下来,可见是防着自己的。
“堂堂国舅爷,跑出来经商,有辱身份。”
常清河不服气,因为他那么做,都是为了林明诚。
梁玄琛不以为意:“三教九流,我都尝试过,经商怎么就有辱身份了?我朝起于草莽,一百年前,哪个皇亲国戚身份尊贵来着?”
一句话,为了林明诚,当个贩夫走卒又如何呢?何承望两人在客栈门口道别,梁玄琛再一次询问姓名,常清河道:“国舅爷以前在军中领兵时,卑职乃……四爷梁正珲手下的小兵卒子,他日有缘再见,我会告诉你我叫什么。”
梁玄琛乍一听到四弟梁正珲的名字,不胜唏嘘。
“故人相见,也算有缘。”
常清河道:“在下这几天到蜀中,乃是给军中采买伤药,如今我在东海水师当差,国舅爷以后若途径江浙,可来寻我喝一杯水酒。”
“你都没有留下姓名,他日我怎么去找你?”
“你到江浙之前,只派人向驿馆递信,我自会来寻你。”
梁玄琛道:“刚刚与我打斗那人,我自己却想不起来何日何时结的仇,他似乎与你相识?”
常清河看着他,早已相好了托词,“那人原是宁王麾下,宁王倒台后残部收编到各处,我与他既是同僚一同来采买药材,又彼此有些私交。
不曾想他一心觉得宁王的谋反大罪,乃是国舅爷做了局陷害,此番大概是前来给旧主报仇的,所幸未铸成大错。
我回去自当好好管束属下,让他来给国舅爷赔罪。
还希望国舅爷不要告发他,要不然他一颗脑袋不够砍的,连我都要牵连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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