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酒的味道并不好,入喉就有一股强烈的灼烧感,他的喉咙辣得难受,扭头咳嗽了几声。
蒋社又说:“秦学长也是我们土建学院有名的前辈。
既然是他教你的,那要不你再替他喝一杯?”
“行。”
他清了清嗓子,又倒满一杯灌下。
其实这种酒属于大米发酵的清酒,度数不到五粮液的一半,一满杯大约25毫升。
可谢淮喝了三杯就觉得头晕眼花,两颊也逐渐烫起来。
就算酒量差,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他不可置信地撕开毛巾擦脸,趁着他们聊天的空档赶紧吃了几口饭。
现任团长似乎很喜欢他,蒋社也故意把话题往他这边引。
刚啃完一只可乐鸡翅,又听他们喊自己的名字。
还是保命要紧。
谢淮不动声色地接过话茬,干掉眼前的老酒,又借着擦嘴的动作吐回毛巾里,一来二回身上沾了不少酒气。
不过好像还是晚了一步,等他半倒半吐地“喝完”
一瓶白酒后,已经晕得睁不开眼了。
“你们先喝,我去趟厕所。”
他扶着桌子站起来,装作无事发生地走出去。
胸口很闷。
他扶着墙一路走过去,刚到卫生间门口就站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水池边上。
他单手撑着地砖,张嘴压住舌根,想把刚才吃的吐出来。
但他其实还没有吃很多东西,不管手指伸得多深,换来的还是无力的干呕,随着力气一点点用尽,心里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呼吸在逐渐加速。
“我操…呃,咳咳……”
他往水池里吐了口唾沫。
“谢淮!
谢淮你没事吧!”
突然传来了孔欣慧的声音。
她焦急地跑到厕所,看到里面男士专用的小便池,又羞赧地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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