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根珠钗,老妈子有了几分敬意,她凑近想看个究竟,却被对方赫然睁开的眼和拔出的剑吓得踉跄。
“姑娘,姑娘别冲动。”
姝楠眼皮子重得抬不起来,她缓了好一会,才扔了锭银子过去,让她去准备热水,干净的衣裳,伤药、绷带和吃的。
老妈子兴高采烈地咬了一口,点头哈腰准备东西去了。
持续不退的高烧让姝楠饱受折磨,她嗓子沙哑,全身滚烫,加之多处中箭,感觉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痛。
老妈子伺候她擦了身,见她烧红匕首就要在自己身上挖剪头,连忙闭眼看都不敢看。
血冒泡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眼前女子年纪轻轻,拔箭时果断又坚决,她额角密密麻麻流下的汗,说明了不是不痛,应该只是忍着罢了。
老妈子也是有儿女的人,见状禁不住悲从中来,主动为她包裹伤口。
她多嘴问,“姑娘没有同伴吗?”
姝楠没答话。
她又问,“打算去哪里?”
姝楠支起窗子,看着纵横交错的船只,木讷地摇着头。
“我看你昏迷时一直攥着这块腰牌,老妇不识字,但看这纹路,只怕是官家的东西,”
妇人端详着她的面相,“姑娘的富贵已至,为何还要独闯天涯?”
确实,这样的花纹天下独一无二,跟他主人一样狂傲。
姝楠埋头打量片刻,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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