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可她也有她的顾虑。
公冶皓势大,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一个能立得住的皇帝,而不是一个事?事?听从公冶皓的应声虫。
她很担心,再这么?下?去,这个皇朝,到底姓王,还是姓公冶。
可这些话是不能对?阮荣安说的。
“你也说了,四?皇子贤达,他会明白公冶丞相的苦心,进而配合的。”
王瑞君说。
阮荣安只是笑着看她,忽的说了句与这件事?无关的话。
“芝姨,我有孕了,你说,是姑娘还是小?子?”
“都好?,你和公冶皓还年轻,不管儿女?,之后再要一个,总归能凑够一个好?字。”
王瑞君目光落在?她的小?腹,目光柔和下?来。
“是啊,我和夫君会有儿女?子孙。”
阮荣安说。
王瑞君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道阮荣安刚才的话另有意味。
“四?皇子当然会听,可时日长久,他心中会作何想法,我们谁也不知道。”
阮荣安慢慢说,“芝姨,我与夫君在?时,自然无碍,可我们去之后呢?”
“芝姨心忧家国,我知道,可我与夫君,也要为儿女?多多筹谋。”
王瑞君这才恍然大悟。
六皇子仁善,素来怜悯弱小?,体察他人,便是身边的人犯了错,也不会过?多苛责。
而四?皇子……
素来严于待己,更严于待人。
所以?公冶皓挑中了六皇子。
“芝姨,世间的好?,能占一样就已经是得天之幸。”
阮荣安注视着王瑞君,缓慢但坚定?的问,“您觉得呢?”
若能得一个容得下?权相的明君固然极好?,可人心难测,谁又能真的看清一个人的性情呢。
还是那句话,她和公冶皓都能保全自身,可谁知后代?是贤是愚,他们总要多为后代?考虑,免得如从前那些记载般,他们一去,后代?就被清算。
王瑞君默然开口,道,“自然。”
之后的气氛不可避免的有些沉凝,阮荣安也没有多留,开口告辞了。
一直等到她走,王瑞君才慢慢皱起眉,叹了口气。
她始终都担心公冶皓会反,哪怕这几年他一心为朝,这个担忧也一直如附骨之疽般萦绕在?她心中。
不止是她,朝中不知多少人这样想,不同的是他们也只是冷眼旁观罢了。
或许,对?有些人来说,更想要公冶皓上位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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