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洺,你死心吧,本小姐不考虑你是明智之举,你别给脸不要脸,硬塞过来给本小姐当备胎。”
白童惜说着说着就把眼睛阖上了,不再理会被她气个半死的宫洺。
叮咚!
宫洺和芊雲面面相觑:“谁啊,这大半夜的。”
门外站着的郝然是孟沛远,他裹着一件黑色外衣,衬得他那张脸愈发冷峻,不可捉摸。
他手里提着一篮高档水果,像是一个过来拜访的客人,在宮家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他进门换上拖鞋,扫过趴在沙发上的那个女人时,瞳孔微微一紧。
收回视线,孟沛远把果篮送到面色古怪的芊雲手里:“伯母,我是童惜的丈夫,孟沛远。
初次见面,一点薄礼,还望笑纳。”
“有心了。”
反应过来的芊雲接过水果,笑:“孟先生怎么知道我们家?”
“童惜刚才打电话,让我过来接她。”
音落,孟沛远和宮家人错开身,朝白童惜走去。
宮家人信以为真。
居高临下的盯着睡眼惺忪的白童惜,孟沛远沉声:“能自己起来吗?”
白童惜用气音哼了哼,眼皮沉得睁不开。
下一秒,白童惜被孟沛远一个打横抱起,他转身向芊雲告辞:“伯母,我们走了。”
等孟沛远的影子快消失在夜幕下时,宫洺才慢半拍地说:“妈,我去送送小白。”
“去吧去吧。”
芊雲叹气。
庭院外,宫洺三两步追上孟沛远:“等一下,小白的手机落在我这里了。”
别自以为了解他
孟沛远回过身,从宫洺手里接过手机,皮笑肉不笑的说:“谢谢。”
顿了顿,他用眼神制止宫洺跟来:“宮先生不必送了,我认得路。”
宫洺脚步一顿,虽然他并不想停下追随白童惜的脚步,可现实就是……他不得不停下。
兰博基尼里的窗户大敞着,公路上的夜风呼啦啦的灌进白童惜鼻腔,刮过她的面颊,她挣扎着醒来,在看到身前的处境后,嘀咕了声:“我不是在做梦吧……孟沛远?我怎么会在他车上?”
孟沛远嘴角一勾,贼冷:“还没清醒是吗?”
语毕,他猛地一提车速,白童惜前仰后倒的真是死人也要被折腾醒了。
下意识地板住扶手,她面如菜色的说:“别开这么快行吗!”
“我乐意。”
白童惜喉咙滚动两下,真心实意道:“……可我想吐。”
孟沛远回答得那叫一个残忍:“憋回去,别弄脏了我的车。”
捂住蠢蠢欲吐的嘴,白童惜难过的挤出几个字:“憋不……回去。”
臭着脸,孟沛远把车刹在绿化带旁,将白童惜揪下车去,她马上抱着电线杆吐得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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