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渊看着钟离白眼神之中的那些火苗，忽的明白了些什么。
虽然性别不对，但是这种眼神，他曾经在那些把他带走的阿姨那里看见过……
“你……”
符渊的视线中满是嫌弃，拳头攥紧又松开，最终像是认命一样低下了头，“好吧……我懂了。”
他重新抬起头，眼神中虽然平静，但是语气中隐隐有着祈求，
“在那之前，你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吗？等我知道了答案之后，我绝对不会反抗你。”
钟离白见符渊如此懂事，心中自是无比的满意，他本就喜欢那些听话懂事的孩子。
“行吧，只要你把衣服……”
钟离白暗示了一下，没有说完，但是眼神已经告诉了少年答案。
符渊心中无比屈辱，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选择了顺从，“可以。”
反正待会不成功的话，也照样会这样。
“问题，回答！”
“……啧。”
钟离白不满的啧了下舌，但也不恼火，只是往后退了两步，没刺激少年的情绪“问吧。”
反正符渊无论是身体，还是其他什么，早晚都是他的，不急于一时。
符渊警戒的盯着他，小心翼翼的出声询问道：
“那个老人，是你杀的吗？”
虽然问题的答案，他早已知道。
“是。”
钟离白满不在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说到，“昨晚他离开的时候，我就杀了。”
“并且控制了他的灵魂与躯体，让他跟你见最后一面。”
符渊的声音出现些许颤抖，视线也多上些许怨恨。
“为什么！”
明明你的目的看起来是我，为什么要杀了他！
既然杀了他，为什么又要让他跟我见最后一面！
让他安静死了不行吗！
“你真以为，他对你，是真的关心吗？”
钟离白看着符渊愤恨的目光，不屑且轻蔑地笑了笑。
他指了指符渊，又指了指秃鹫盘旋的方向。
“他对你的感情，是在离开了白虎公爵府之后，我暗示给他的。”
“目的就是让他给你骗出来，并且顺便给你个助力，帮你狩猎魂环，让你好好成长，有点自保手段。”
并且打造成最适合我的容器。
钟离白的语气一顿，话锋一转，眼神之中带上了些许惋惜，他摇着头说道：
“但是他居然帮你成长到一半，就准备跑了，回去了。”
他叹了一口气，望回了神情不定，紧紧的攥着衣服的少年，“真是可惜……”
符渊神情明显不是那么稳定，头上的渡尘羽如即将损坏的灯泡一般，忽明忽灭，像是要爆裂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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