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空荡荡的沈园,他看着天空,天空也是空荡荡的。
正花说的对,除夕夜盼着月亮升,是妄想啊。
电话接通了,沈从舟对着那头说,“不要再骚扰她。”
☆、yesterdayonceore人家失恋寻死觅活,原其朗失婚也不过是淡淡然。
她越淡青墨影的,旁人便越要浓墨重彩:你不要强撑啊,伤心了就哭啊……明明是我悔婚,为什么是我要伤心,她很好奇,有没有人劝沈从舟哭。
他会哭吗?再说了,她又不是没有伤心,难道还要看她在家宅个半年,蓬头垢面,不想见人,自暴自弃,生活在垃圾堆里,才算正常。
她的伤心是慢慢释放的,就像她的爱是被慢慢凌迟的,并不是在那一天。
为了耳根清净,她跟大伯去兰州呆了数日。
大伯就很好,从来不问她,更不安慰她,只是跟她普通的过着日子,一日三餐,粗茶淡饭,也不为她特意张罗什么。
过了一个月,她正坐公交车在市内瞎逛,看到座位旁边站着的圆脸女孩脸色很奇怪,往后瞟了眼,发现女孩后面站了个留着“地中海”
发型的油腻男。
“地中海”
两手把着扶杆,把她紧紧的箍在中间,鼻子快贴到她的耳朵,身子也在她屁股上面蹭啊蹭的。
itsyesterdayonceore,原其朗叹了口气,大喊了一声,“让一让!”
吓得面前两人都一个趔趄。
她拽拽姑娘的衣袖说,“我是不是嗓门太大了,你坐吧。
我还有两站下车了,站一站就好。”
“地中海”
刚回过神,就发现面前站了位天仙一般的女子,柔情似水的瞅着他,他慢慢贴过去,温香软玉在怀,心里已不知道高潮了几次。
突然,他的胸口被人用手肘重重的击打了一下,疼得他冷汗都流了下来。
当年遇袭后,原其朗去学了几招防身术,没想到在这派上了用场。
眼瞅着对方那不肯善罢甘休的眼神,她指指手机,“你刚干什么,我可都拍下来了。”
她不给他插话的机会,“已经存到云盘了,砸我手机也没用。
你说说你,能不能活得像个人样。”
对方脸色灰败,急匆匆走到车门边,车子还没停好,就跟个兔子似的,一窜便不见了。
原其朗陷入了沉思,座位上那女孩对她说,“姐姐,谢谢你。
你是这站下?”
她便跟被洗脑了一样,车一停,真就下去了。
既然已经下车了,她便索性在公交站台坐了下来。
看了看天上,什么都没有。
看了看脚下,积雪还没有化尽。
看看远方,铁桥古渡斜阳,黄河有没有开河呢?她好像听到坚硬的冰甲在开裂。
再看看自己的心,一汩汩热流在血液中被唤醒,向她的心脏奔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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