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义怔了一下,随即抬手捂住脸,扭头就往楼上跑。
而陆雪征这半年来劝他戒毒的那些好话,也就都算是白说了!
小母鸡拍拍翅膀,开始四处踱步。
陆雪征不管它,推开前方客堂房门,他一路向内走,一路大声喊道:&ldo;崇义,我回来了!
&rdo;没有回应。
陆雪征踩着客堂后方的木质楼梯,吱吱呀呀的上了二楼。
推开卧室房门向内一瞧,他就见凌乱大床上,叶崇义正在蜷缩着睡大觉。
叶崇义就连在睡觉之时,都要下意识的用一件旧衬衫包裹住头脸,也不嫌闷气。
陆雪征没有惊动他,转身下楼要去杀鸡。
拎着菜刀走到门去,他很惊异的发现小母鸡下了个大白蛋!
大白蛋也挽救不了小母鸡的命运,陆雪征揪着翅膀拎起它,一刀就把它的脖子抹了。
然后他开始烹饪饭菜。
家里是没有仆人的,帮忙的老妈子也没有请一个来,因为叶崇义不见外人,再说也没那个闲钱。
房子是空房子,除了楼上卧室内的一张大床、楼下客堂内的一副桌椅之外,再无其它家具。
陆雪征端着个大托盘上了楼,托盘上端端正正的摆着一大碗炖鸡肉,一小碗白米饭。
把大托盘小心放到床边,陆雪征伸手拍了拍叶崇义的屁股:&ldo;崇义,醒醒,吃饭了。
&rdo;叶崇义低低的&ldo;嗯&rdo;了一声,慢慢伸直了蜷起的双腿。
而陆雪征单腿跪到床上,强行扶着他坐了起来,又扯下他那头脸上缠裹着的旧衬衫。
一年多的光阴过去了,叶崇义早已退下了满脸的血痂。
陆雪征曾经对他的伤势做过种种乐观的预测,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的确是把小孩子吓哭了。
因为是刚刚睡醒,所以他那脸蛋上的纵横疤痕颜色浅淡,虽能看出,却不大显,前额的头发留长了,也正好可以遮住那个端正而深刻的叉。
揉着眼睛望向陆雪征,他笑了一下:&ldo;你怎么才回来?&rdo;陆雪征摸了摸他的面颊:&ldo;我早回来了。
你昨天不是说想喝鸡汤吗?我顺路买了一只鸡。
&rdo;然后他起身从床头地上拿起一只搪瓷水杯,一直送到叶崇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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