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在上铺,他还硬要挤到上床来,说要帮我松松筋骨。
我很纠结,情感上我是乐意的,但是客观条件不允许。
我问他:&ldo;你多高啊?&rdo;他说:&ldo;一米九二啊。
&rdo;&ldo;你再上来床会塌的,&rdo;我老老实实的说。
他不甘心地盘旋了一会儿,又说:&ldo;那你到下面来好么?&rdo;我拒绝,因为我起反应了,加上要面子,只能一动不动地趴着。
决不能让他知道我的真实情况,我宁愿和这张床地老天荒,在它上面躺倒毕业,躺到老,躺到死,躺到腐烂。
我央求他去穿条裤子,他说:&ldo;一会儿穿,太热了。
&rdo;我问:&ldo;你在别人面前光着身子难道不觉得尴尬吗?&rdo;他小心翼翼地问:&ldo;你不高兴了?那我这就去穿。
我主要觉得你不算是&lso;别人&rso;,可能因为是学画画的吧,看人的眼神特别纯洁。
&rdo;……纯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纯洁?我有欲望啊!
我他妈的欲望如他妈的红莲之火啊!
我被他气得恶笑不已,干脆挪倒下铺摊手摊脚说:&ldo;来吧,要按就按。
&rdo;说实话他的技术不错,好像体育系有专门教授如何按摩以缓解轻微的运动伤害,总之我在一分钟之内就睡着了。
醒来后看见徐真人和阿朱围着桌子啃鸭脖。
徐真人凑上前说:&ldo;你和阿朱很危险,你很危险。
&rdo;我望向阿朱,阿朱一脸懵懂冲我摇头,于是我骂徐真人:&ldo;你才危险,美院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rdo;徐真人用葛大爷那深沉的语调说:&ldo;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rdo;核儿带着半箱啤酒回来,我们边吃边闲话,大概到了九、十点钟,突然跳闸了。
我们宿舍楼旧,样样都老化,看这情况必定是哪位神仙又偷偷用电炉了。
我们挨个儿把头探出去破口大骂,这时听到隔壁楼也在骂,才知道是整个学校停电。
停了电的宿舍无异于烤箱。
阿朱又活泛了,他不停说:&ldo;去游泳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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