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自从被抓住之后,他就变成了毫无尊严的实验体。
黑泽阵开车拉迦羽凛来到实验室,就见无惨的半边身体已经被烧毁了,整个人躺在玻璃的容器中苟延残喘着。
“怎么回事?”
因为迦羽凛的事情,黑泽阵说话的时候不由带了三分怒意,质问宫野志保:“你对他做了什么?”
鬼舞辻无惨是由迦羽凛交给宫野志保的,世界意识不会对普通人发难,所以一旦无惨有事,遭受反噬的将会是迦羽凛。
宫野志保有些紧张地说道:“我不知道,我中途去拿试剂,等回来后他就快死了,我只能暂时先将他泡起来。”
“可能是因为他想要逃跑,结果被紫外线灯给晒伤了。”
迦羽凛面色苍白地朝黑泽阵摇头,这件事情不能怪志保。
黑泽阵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但他还是有些气不顺,心底的担忧与愤怒无从发泄。
“暂时停止对无惨的一切研究。”
黑泽阵示意宫野志保关灯,走到关着无惨的容器前问他:“你想逃走?”
无惨已经被“阳光”
折磨得无法说话,整个人也随不知名的溶液浮浮沉沉。
“该怎么让无惨好起来?”
黑泽阵问。
宫野志保思考了下,回答:“他对血肉有反应。”
闻言,黑泽阵立刻拔出腰间的匕首,毫不迟疑地用右手攥住刀刃,用力一划,温热的鲜血顿时滴落在容器里面。
宛如被浇灌的鲜花,无惨的身体慢慢恢复,伴随着无惨身躯的修复,迦羽凛的情况也逐渐转好。
迦羽凛抹了把额上的冷汗,走过去一把夺过黑泽阵手上的匕首,默不作声地帮他治疗好了伤口。
“你没事了?”
迦羽凛表情阴郁,没有回答黑泽阵的话,而是继续冷漠地盯着他。
黑泽阵顿时明白自己刚刚的举动惹恼了他,他默默将头别开,却十分敏锐地抓住了迦羽凛的手。
“你不能杀了他,至少现在不能。”
黑泽阵沉声说道:“是我自己划伤自己的,你要报仇,也该是来找我才对。”
“可我就是不讲理,我就是要找他。”
“凛……”
黑泽阵的呼唤拉得细软绵长,让迦羽凛心底憋闷的怨怒一瞬间全消散了。
迦羽凛扁扁嘴巴,抽回手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黑泽阵,警告他:“以后不准这样了,想要血肉的话外面满世界都是两条腿的人,还用得着你自我牺牲?”
宫野志保:……
这是她能听的事情吗?阿爸真的好恐怖。
鬼舞辻无惨:……
才一觉醒来就听到这么劲爆的话,话说他们几个究竟谁才是鬼?
“醒了就起来,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的逃跑大业。”
迦羽凛用手敲了敲玻璃箱,表情非常不善,如果不是无惨搞事阵酱也不用划伤自己的手给他喝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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