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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摇头叹气:“瀚王似乎理解错了,沉香并无毒杀凉州君民的意思。
只是迷香可以让人睡一夜,却也可以让人睡七日。”
七天不吃不喝,不死做什么?
这样的威胁?秦家军武将个个义愤填膺,捏刀抚剑。
沉香却半点不惧,依旧云淡风轻的看向主位:“瀚王,我主不过是托沉香送来一封书信而已。
瀚王若连此项也不允,未免太过不同人情。
就算夫妻绝义,至少还是兄妹亲人。
瀚王如今已经是一域之主,怎可断人天伦手足之情?”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只无口信皮,当着众人抖开信笺,雪白的纸页上只有六个字:“资本论!
黛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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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六个字什么意思?”
秦瀚当然没有让沉香去见沈世雅,可是厅里发生的事大概也瞒不过她,所以很痛快的在打发沉香到朝宾馆安置后,把沈世雅传到了制锦堂。
那六个字的信笺递过去,沈世雅的脸色瞬时变了。
可见其中果真是有蹊跷的,可到底是什么蹊跷?秦瀚觉得心慌,好象这六个字会把沈世雅的魂勾走一样,紧紧地盯着她看。
只见沈世雅先是惊呆,然后兀自好笑,而然后慢步踱回椅中,拖腮细细的想起来了。
是故意的吗?
故意不和自己说如何处理甜湘公主,然后逼自己负气离开。
然后借着这个由头,一拨一拨的清算朝中的势力,然后真正的掌控大局。
让那些朝臣再不敢不顺他的心态?
可以这样理解,理解得也很浪漫多情。
可是如何解释?如何解释那时他喂自己吃那东西,以期图怀孕的事情嗯?
如果不是想把自己留在庆阳,何必用那样的招术?难道他不知道皇子落生在盛华是有一套严格的手序吗?产在外室,无人作证。
再加上自己和叶锦昭的关系,如今半服半从的落居凉国公府的情况,如何才能证明这个孩子的出身?
他不是那么没计划的人?
比较折中的想法就是:当然他确实是想既留下自己,也纳下甜湘公主的。
或者是想两者皆有,或者是偶尔应付甜湘一半次即可,亦或者顺水推舟看情势而为。
但不管是哪一条,都没有想彻彻底底阻拒甜湘的心思。
如果不是自己帮叶锦昭制了那样可怕的东西,他还不会……是啊,仔细回想就会发现他诛杀三妃也好,收拾选女也好,都是在手雷问世,北蒙被平后发生的故事。
华昭朝如今日渐平稳,西凉也已经称国,盛华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所以想起岑染的‘重要性’来了!
是吗?
叶锦天,你可真是越来越象一个君王了!
“没什么,两句顽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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