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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三个?”
夏夜掰着指头道:“庞府一个,蒋府一个,还有一个是冷府的大少爷,眼下我看这雅州三少是要换人了,就剩下冷府那个了哟!”
“雅州三少?什么名头啊?还不如叫雅州三草呢!”
一桌人正在发笑时,桂姐走了回来。
童氏问她:“三小姐又走了?怎么不请人进来坐坐?”
桂姐坐下,拿起筷子道:“她是来找禄成的,想问问禄成这两日有没有见着她二哥。
听她说,二少爷又有两三日没回去了,夫人在家里都担忧死了!
唉,这二少爷,真真的不让人省心啊!
手底下好歹还有三个铺子,好好管照着,让家里老娘放放心也是算孝敬了,可他就不爱老实待着,动不动就消失几日,也不知道都在干些什么!”
“那种富贵惯了的少爷,你让他老老实实当掌柜的,怎么可能啊,桂姐你说是不是?”
夏夜接话道。
“可不是吗?”
桂姐连连摇头道,“就这个月,你禄成哥和周奉大哥都出去找了他三回了!
三回了啊!
你说他又不是小孩子,总让人这么找他回来,叫什么话啊!
可不去找,你禄成哥又觉得对不住老东家,好歹是老东家留下来的唯一血脉,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夫人跟三小姐往后还过不过了?唉,说起来都是一肚子气!”
“你跟着气什么?他自有他娘担心着,你好好养着胎才是,”
童氏在旁说道,“等吃过饭,让宝梳给你把把脉,瞧瞧我孙子好不好,再开副解胎毒的药,宝梳,你下午没别的事儿吧?”
宝梳笑道:“再有别的事儿也得给桂姐把了脉再去呗!”
饭后,夏夜有事先去了货栈,约了宝梳在洞月楼见面。
宝梳坐在院子里,细细地给桂姐把了两只手的脉,然后又开了一副解胎毒的方子交给她。
她忙问道:“我肚子里头那个没事儿吧?”
“你肚子里头的没事儿,不过桂姐你最近有点火气旺是不是?茶馆里的事情不归你操心,家里又有表婶娘和元宵伺候着,哪儿不中意了?”
“唉,”
桂姐叹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给你这一把脉倒把我那点心病给把出来了。
都是自家姐妹,我就跟你说了吧!
最近是有点焦心,却不是为了茶馆的事儿。
茶馆里有禄成和周奉大哥夫妻俩打理,压根儿不用我担半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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