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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冒认凶手,会不会连累到我们啊?”
“有病吧!
好好的,冒认什么凶手啊?是谁跟我们绣庄过不去吧?”
众绣娘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而那薄云,脸色转青,死死地低着头,完全没了刚才辩解的理直气壮了。
宝梳示意大家安静后,又说道:“想必大家都知道,我们绣庄来城里没多久,难免会遭同行妒恨,使些暗手段也是有的,就譬如说之前的百针坊。
但我没想到这回有人居然派了个细作混进我们中间,想污蔑我们绣庄跟杀死欧阳公子的事儿有关,你们说,一旦欧阳大人怀疑上我们,他那死了亲儿快要发疯的老爹会干些什么?”
“这还用说!”
初凝指着那薄云气愤道,“那欧阳大人因为死了儿子都快发疯了,要是怀疑上我们绣庄一干人等,还不得把我们都抓紧牢里,动那七十二刑法挨个逼供啊!
太过分了!
居然敢混进我们里头当细作!
嫂子,绝对不能放过她,好好审审,看是哪个黑心肝的王八羔子这么过分!”
“对啊!
好好审审!
不能放过她了!”
众绣娘也纷纷指责起了薄云。
“大家先静一静,”
宝梳抬手道,“审我指定会审,但眼下有一件事要大家齐心才是。
既然外头有人想故意整我们绣庄,我们绣庄的姐妹就该齐心对付,绝不能让外人有机会坑害污蔑我们。
绣庄虽说是我建起来的,但也是大家的心血,对不对?所以,今日这薄云,大家说见过没见过?”
“没有!”
众绣娘毫不犹豫地齐声道。
“换句话问,你们所见过的薄云是她吗?薄云兴许是别人也说不定呢,你们说是不是?”
众绣娘愣了一下后,纷纷明白了过来,都点起了头。
宝梳笑了笑道:“很好,大家明白就好,这事儿我自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交待,好了,大家都散了去洗漱吧!”
众绣娘散去后,宝梳吩咐钟氏和海樱将薄云带到了旁边那间宅子里。
还是昨晚那偏厅,不同的是,只有一个人被拴在了柱子上,另一个人已经拿着银子一早离开了雅州城。
等海樱离去后,宝梳指着那柱子上绑着的带痣男人问薄云道:“认得吗?”
薄云扭脸道:“不认得!”
“你们都是一伙儿的,怎么会不认得?”
宝梳从袖子里套出了一块血海盟的牌在她眼前晃了晃道,“看见这个,应该认识了吧?你们虽不认识彼此,但你们都是血海盟的人,对不对?”
薄云脸色像炸茄子似的难看,依旧扭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看你也不傻,应该很清楚我想问你什么,若是你老实交待了,我可以像放走你另外一个同伴那样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很难从这儿逃出去!”
薄云还是不肯开口,旁边侯明不耐烦道:“老板娘,索性给她点颜色瞧瞧,看她还嘴硬不嘴硬!”
“对待姑娘家,别那么粗暴行不行?”
宝梳笑道,“人家瞧着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给两拳把小脸揍花了,人家还怎么嫁人?况且,人家似乎气质很硬,就算你揍得她花开富贵,也未必能问得出什么事儿来。
我呢,早就为她准备了一份大礼,钟姐姐,去端来吧!”
钟氏离去了一小会儿,随后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托盘上放着一碗白粥,还冒着腾腾热气。
宝梳走到薄云面前笑问道:“还记得昨晚那个傻子哥吗?可爱吧?好玩吧?简直是人见人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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