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寅礼:“您做这样的事之前,难道没有想过北境的名声么。”
北境王:“万般事有舍有得,我问心无愧。”
景寅礼红着眼抬起头,“儿臣无法做到漠视旁观。”
北境王:“你是北境的储君,和北境一荣俱荣,一辱俱辱,你能做到像复金珩一样,舍弃储君的位置,彻底离开此处么?”
景寅礼静默地看着北境王。
父王...竟然在威胁他。
这个残忍的事实让他头疼欲裂。
景寅礼:“到底为了什么,你要做到这种程度。”
北境王:“为了你在徽城一直没找出来的东西。”
景寅礼愣了愣。
镇境之宝在徽城?
景寅礼抬起头,“就为了这华而不实的宝物,如此对待那些忠心的将士,儿臣只觉得寒心。”
北境王不再应声,他挥挥手,“来人,将储君带回去,关起来,不要让他见任何人。”
一句句“父王!”
被钳制着远去。
明明是艳阳天,景寅礼只觉得寒彻骨。
他忽而惊觉,自己活了二十年的宫庭,像极了一个吃人的牢笼。
自己敬仰的父王,其实是一层镜花水月。
打碎后,满地的血。
临阜外,山庄。
堂内久久静默,林以纾不可置信,“北境王他...为何这般狠心?”
钟阁老冷笑一声,“可能是为了他的道义吧。”
林以纾没有听清,“为了什么?”
钟阁老:“为了镇境之宝。”
林以纾:“镇境之宝?什么是镇境之宝?”
林以纾好奇地抬眼。
钟阁老开口,正要说出答案,复金珩捂住了林以纾的双耳。
耳边的声音消失。
复金珩冷肃地望向钟阁老,“不要将她牵扯进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