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儿,”
温景州不仅未有慌乱,甚而还莫名笑意加深,他站起身,却倾身俯望着她,护在她腰后的手温柔而坚定移到她的颊边,“景州乃我名,柏卿为我字,我很高兴,南儿虽不记得你我前事,却是将我牢牢记在心中,否则南儿不会潜意识叫着的,是我的名,”
南榕有些奇怪,却又无法对他的话辩驳,是啊,若非对他记忆深刻,她怎会连失忆后都还将他的真名记得如此清楚?
温景州看着她眼中的疑虑消去,胸中却因她记得他的名字而胀.满柔情,“我知南儿心中焦虑,可在这世间,除了有我为知心爱人,拥有一个与你血脉相连的孩子,亦是你在此的牵挂及家人,南儿在佛前许的愿,说过话,我都牢记心中,”
“你所愿,便是我所愿,南儿,是吾之惦念衷肠之爱妻矣...”
他的话最后渐没在二人唇齿之间,而南榕虽紧张,却被他揽着躲不开去,虽无怦然心动,却难免因他的话与态度有所动容,便放下莫名不适在他的带领下不觉放松下来,缓缓闭上眼。
*
这一日的冲击对南榕来说不可谓不大,先是忽得光明,后又惊闻时光流逝,还在她全然不知时成了婚怀了孕,更是与一个对现在的她来说不陌生,却还不够亲近的男子,同床共枕,亲密依偎。
虽知道既成婚且怀了孕定然已与他有过最亲密之事,可她全不记得那些事,她也未有与人同床的经历,现下同卧于密闭的床榻,鼻端萦绕着他熟悉的松香味,感觉到他灼热的大手揽在她的腰后,他不时佛下的呼吸,规律的心跳,一切一切都让她愈发紧张,也更觉逼仄,
“你--”
温景州略撑起身垂眸看她,想靠近她,却忽想起什么犹豫停下,温声问她:“南儿可是又觉胃中不适?可是我身上的气味让你不适,那你且先歇着,我再去沐浴换了衣衫便回来陪你。”
话落他便拍了拍她紧绷的背,收回手略掀开薄被,当真要再去沐浴,
“诶,”
南榕忙撑起身抬手拉住他,见他惊喜的回身望来,又赧然收回手,避开他的注视,低声说道:“我并无不适,你不需如此,我只是还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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