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月听了只觉得匪夷所思,皇上这哪里是偏心,皇上简直是把心都放在了太子的身上,这也不怪大阿哥会与太子敌对。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梁九功过来敲门,说是太子那边的事已经结束。
闰月拿了药碗,给康熙喂药。
只可惜,这一日侍疾下来,康熙的身体没有半点反应。
闰月看的出来康熙的失望,只是帮不上忙,她也无能为力。
出了乾清宫,康熙要去阿哥所看看十四阿哥的情况,闰月则是准备去内务府,想赶紧将冬季的份例给领了。
虽然京城没有苏州那样冷得刺骨,但她总觉得,紫禁城的冬天格外的漫长。
就像此时,不过十月,她已经换上了厚厚的夹衣,换做是在苏州,恐怕依然是单衫罗裙。
身在京城,日常想念苏州。
百无聊赖的在宫道上走着,忽然,耳边传来一道尖利的女声。
“狗奴才,你存心惹我不快是吧,这可是德妃娘娘新赏的料子,你竟敢将这等污秽东西染在裙上!”
闰月扭头,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徐贵人拎着裙角,一脸怒色。
身边的奴才跪了一地。
闰月不想插手徐贵人的事,快步想离开,随即,便听到熟悉的声音。
“贵人饶命,奴婢知错了,贵人饶命。”
闰月再次看过去,只见阿布跪在徐贵人面前,一下一下往自己的脸上扇巴掌,闰月能看到,她的半个脸颊已经红肿一片。
闰月蹙了蹙眉,脚下一停。
徐贵人正好望过来,原是盛满愠怒的脸顿时堆上笑,张嘴便是嘲讽,“我还以为这狗奴才真是不小心的,原来是想替旧主出气。”
“怎么?这么喜欢看我□□奴才?哦,我想起来了,这个奴才好像还是王贵人您宫里的。”
徐贵人眉毛一挑,“想替这背主的奴才出气吗?”
闰月的视线落在阿布身上,她静静的望着闰月,不说话,眼中却流露出渴求的意思。
闰月移过视线,道:“徐贵人多虑了,我只是偶然路过。”
徐贵人愣了一下,突然便笑开了,“都说王贵人容貌出众,慈眉善目,原来也这样冷血绝情,连昔日的旧仆也不管不顾。”
闰月捏了捏自己的手腕,成日里刺绣,手腕有些酸乏,看来要去太医院拿贴药了。
这样想着,脚一抬就继续往前走。
徐贵人见她这样无动于衷心中气急了,当初她留着阿布就是为了想看王闰月的不痛快,谁知竟然给自己找起了麻烦。
她大怒,低头时间阿布满脸的掌印,更是气,直接抬脚,狠狠踹向阿布的肩膀。
她穿着漂亮的花盆底,又高又硬,重重落在阿布肩上,将阿布踢得半天没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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