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过,做过,很多次了。
可纪翘觉得,这次跟哪一次都不一样。
他吻得很疯,紧紧追逐着她。
夜里的春风很凉,她身上披着他的西装。
有那么一瞬间,脊柱仿佛过电般一路通到神经末梢,她有所求了。
短暂的信世上有神,短暂祈求这一刻地久天长。
☆、【三十七】【40】纪翘记仇,五岁就会把人小书包扔进河里随风漂流。
纪钺注意到,从小注意培养她与人为善。
后来明显失败了。
祝秋亭认识她就发现了。
她会把仇刻在石头上,而非写在沙上,是这样的人。
可无论纪翘从他这儿吃到多少苦头,她都不恨。
或者说,不是不恨,她是不在乎。
纪翘分得清主次,她真正日思夜想的,他也知道。
但次,好歹是次。
他在纪翘这儿,连次的分量都够不上。
覃远成曾一刀见血,说祝家对她来说,差不多就是个跳板,你看不出来吗?祝秋亭那天谈完一桩大单,翘了晚上的拍卖会,闲的不得了,心情看上去不错,靠在吧台旁悠闲问他,蹦上去后,她想跳哪儿去?覃医生看他心情好,胆子也大两分,笑道:可能就没想着要被谁接住,想找她爸去。
祝秋亭当时笑了笑:有道理。
后来整三个月,累到吐血的覃远成都在后悔,后悔这一晚嘴太贱,这男人心胸多狭隘又不是第一次领教,怎么每次都重蹈覆辙?现在纪翘在他怀里,他又无端想起那晚。
他想问问她。
他睁着眼,看见她仰起头承受他吻时,一轮月在她头顶升到最高。
她睫毛很长,天生带着些微上翘的弧度,急促湿润的喘息在唇齿之间渡来,祝秋亭大掌更用力,将人带向自己。
纪翘终于察觉到不对,猛地推开他,在夜色里望进那双眼,胸口起伏不定,极力压抑着喘息,眸色复杂:“你……?”
他吻技高超,虽然她之前基本没怎么体会过。
当然,那方面更好,她也不亏。
纪翘嘴和舌头都麻的有点没感觉了,人也反应过来了,以前即使上床,他也很少这样吻她。
纪翘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立刻被她抓住了。
她神色变了几变,想说什么,张张嘴还是咽了回去,下意识拿手背蹭了嘴唇,口红算是掉完了,今天的颜色是正红。
祝秋亭直起身来,看她默不作声地低头,心头直拱火,眼底都暗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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