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用钱换取床上的满足。
十月初的一天,具体地说,十月六日,施瓦伯格把昆尼西叫去办公室。
他们谈了谈新发动机的几个小问题。
“可得抓紧时间呀,”
施瓦伯格说,“你们一直在加班,是不是?”
“对。”
“效率才是第一位的。”
高级工程师点了点头,收起图纸。
“卡尔,你去哪休假了?”
施瓦伯格突然问,“去海边了吗?”
“没有。”
“去哪儿了?”
“不远的地方。”
“不远的地方是哪里?”
昆尼西的耳朵慢慢红了,“去看新天鹅堡。”
“那里平时就能去,”
施瓦伯格说,“你们该去海边玩玩。”
昆尼西敏锐地注意到了“你们”
,嘴角慢慢绷紧。
“海边挺好的,”
施瓦伯格肚里发笑,“西班牙、意大利……希腊也不错。
德国就没什么值得一看的海景。
啊,法国!
你是教徒吧?圣米歇尔山修道院去过了没有?”
“我不信教。”
昆尼西说。
“不信天主教?”
“不,我什么宗教都不信。”
“那你是无神论者啰?”
这点让施瓦伯格深感意外,昆尼西看起来像是那种极端的天主教徒。
哦,对,他怎么可能是宗教徒……世上哪个宗教能容忍同性恋?“唔,我也不信宗教,但我有自己的信仰。”
“那您信仰什么?”
昆尼西难得反击了一次,施瓦伯格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微笑,“我信仰什么,你猜猜?”
昆尼西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子,然后收回目光。
“记得下次休假去海边玩玩。”
施瓦伯格笑容可掬,“没问题了,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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