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逸骤闻“北元入侵”
之讯,仿若体内沉睡已久的“穿越者精魂”
陡然觉醒,心下暗道:“这可不正是我一展身手、扭转乾坤之时?”
一时间,热血仿若滚烫的岩浆在胸膛中奔涌翻涌,心潮澎湃难平。
然而,在那奔赴兵营的路途之上,犹疑的阴霾却悄然在心头滋生。
他暗自思忖,自己不过是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于这金戈铁马、杀伐征战之事,当真能有所建树吗?那沉重的自我质疑仿若铅块,坠在心头,几乎令他喘不过气来。
但当他念及百姓或将遭受的战火涂炭之苦,那强烈的使命感仿若一道璀璨曙光,驱散了阴霾,赋予他无畏的勇气,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道路。
他与马县令匆匆交谈数语,未及详说便朝着兵营疾驰而去。
待至兵营门口,只见两排士兵身姿挺拔如松,个个精神抖擞仿若猛虎,散发着凛冽的肃杀之气。
郑逸抬眼望去,刀枪剑戟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若饿狼的獠牙,令人胆寒。
营中训练的号子声仿若雷霆震怒,震耳欲聋,直叫人的心魄也随之震颤。
这般场景,恰似那令人热血沸腾的战争大片现场,浓烈的硝烟气息仿若实质的浓雾,弥漫在空气中。
郑逸深吸一口气,仿若即将踏入生死战场的勇士,那凉飕飕的空气仿若清泉,灌入肺腑,令他稍稍镇定。
此时的他,竟恍惚觉得自己并非前来应聘谋士之职,而是置身于那严苛的《士兵突击》选秀场中,深知若要脱颖而出,非得展露些真才实学、拿出压箱底的本事不可。
他寻得一位看似管事的士兵,强自镇定心神,将自己的来意一一道明。
那士兵仿若审视怪物一般,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个遍,眼神中满是狐疑与不屑。
在他眼中,郑逸这般瘦弱的书生,莫说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便是在这兵营中站定脚跟,恐怕都难如登天。
尽管满心疑虑,那士兵还是带着郑逸去面见李将军,只是那脚步拖沓,显然没把郑逸放在眼里。
李将军乃是一位身材魁梧壮硕的猛士,仿若一座巍峨的小山矗立在那里。
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仿若一条蜿蜒的蜈蚣,在阳光下闪烁着可怖的光泽,更添几分凶悍之气。
此刻,他正声若洪钟地指挥着士兵操练,那洪亮的声音仿若雷鸣,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仿若要将人的灵魂都震出躯壳。
郑逸刚一站到他的面前,尚未及开口,便仿若一只懵懂无知、误入狼群的孱弱小绵羊,被那股强大的气场压迫得几近窒息。
“你是何人?来此作甚?”
李将军侧目斜视,眼神仿若寒星,冷冷地问道,那语气仿若裹挟着冰碴,不善之意溢于言表,仿佛在警告郑逸,若有半句不实之言,便要将他像蝼蚁一般碾碎。
“将军,在下郑逸,虽为一介书生,却也略通兵法一二。
今闻北元入侵,生灵涂炭,心忧如焚,特来献上一策,愿为将军分忧,保我大明江山社稷。”
郑逸强压心头的紧张,挺直脊梁,不卑不亢地说道,那声音仿若在风中摇曳却始终不倒的烛火,坚定而清晰。
“兵法?哼!”
李将军一听此言,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顿时怒目圆睁,“你这黄口小儿,不过是在书斋之中读了几本兵书,便以为自己是那足智多谋的诸葛亮了?真是可笑至极!”
他的声音仿若炸雷,陡然提高了八度,唾沫星子仿若暗器,飞溅而出,几乎要喷到郑逸脸上。
周围的士兵们仿若听到了世间最为滑稽的笑话,忍不住掩嘴偷笑起来。
他们的眼神仿若利箭,充满了嘲弄与鄙夷,似乎在说,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书生,此番前来,怕是要沦为众人的笑柄了。
郑逸被这突如其来的斥责怼得满脸涨红,仿若熟透的番茄,尴尬之情溢于言表。
但他深知此刻退缩绝非上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将军,‘纸上得来终觉浅’,在下自是明白这个道理。
然我之策略绝非那空洞无物的纸上谈兵,而是依据当下之实际情形,深思熟虑、反复推演而来,具有十足的可行性,恳请将军听我详述。”
“哼,少在那里巧言令色、花言巧语!”
李将军仿若被触怒的雄狮,不耐烦地大手一挥,“我在沙场上浴血奋战、出生入死之时,你这小子还在娘胎里安享太平呢!
你懂什么战事?莫要在此处碍手碍脚,误我大事!
赶紧滚一边去!”
言罢,他转身便欲离开,那背影仿若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决绝而冷酷。
郑逸仿若被定身法定在了原地,望着李将军离去的背影,只觉自己仿若一个在重要会议上被老板无情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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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者,那尴尬与窘迫之感仿若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让他几近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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