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逸紧握着那封带着几分未知意味的邀请函,只觉心头仿若打翻了五味瓶,滋味杂陈。
这马县令究竟在盘算着什么?好似那迷雾中的谜面,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郑逸岂是那等轻易会被唬住之人?他暗自冷哼一声,心下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郑逸自闯荡江湖以来,历经风雨无数,岂会惧这小小阵仗?”
次日,民生讨论大会的会场仿若炸开了锅,人声鼎沸,喧闹非凡。
三教九流、各色人等纷至沓来,齐聚一堂,这场景,倒像是一场古代版的“唇枪舌剑之会”
,众人皆怀抱着各自的心思与目的,或观望,或期待,或心怀叵测,恰似一场好戏开场前的锣鼓喧天。
郑逸刚踏入会场,刹那间,便觉无数道目光仿若实质的利箭,齐刷刷地射向自己,那目光中,有好奇与期待交织,有不屑与质疑缠绕,更多的,则是那些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心态的“吃瓜群众”
们那闪烁着兴奋光芒的眼神,仿佛在等待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开锣。
郑逸深吸一口气,那凉飕飕的空气仿若一道清泉,缓缓灌入肺腑,竭力平复着自己微微激荡的心绪。
毕竟,他也是见过诸多大风大浪、大场面的人,这般看似紧张的小场面,于他而言,不过是脚下的一方小土丘罢了,何足为惧?
会场之中,气氛仿若紧绷的弓弦,一触即发,空气里仿佛弥漫着丝丝缕缕的火药味,好似一场即将展开生死较量的大型“角斗场”
。
马县令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在喧闹的会场中虽不算响亮,却也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宣布着大会正式拉开帷幕。
果不其然,第一个跳将出来的正是那周举人,只见他仿若一只被注入了兴奋剂的斗鸡,脖子上青筋暴起,满脸涨红,伸手指着郑逸的鼻子,便开始了那连珠炮似的指责:“郑逸!
你这一套歪门邪说,简直是悖逆伦常、离经叛道!
你所谓的那些新方法,不过是蛊惑人心的妖言罢了!”
郑逸心中暗自冷笑,这老顽固的行径,早在他的预料之中,犹如那按部就班的棋局,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郑逸神色淡定,仿若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动,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笑意,不急不缓地反驳道:“周举人,这世间万物皆在变迁,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大人您却还死死抱着那本老黄历不放,这如何能行呢?我所倡导的,乃是与时俱进之道,此中深意,大人您可明白?常言道,实践乃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您那些‘祖宗之法不可变’的陈词滥调,早该被历史的洪流卷入那无底的深渊,化为腐朽的尘埃了!”
言罢,他微微一顿,继而用那通俗易懂却又条理清晰的话语,结合着自己亲手培育出的高产农作物以及精心改良的农具等实实在在的成果,继续说道:“就拿这作物生长之理来说,传统的观念顽固地认为必须严格遵循那陈旧的古法,可我通过潜心钻研、反复实践发现,土壤的肥力构成实则复杂多样,作物对养分的需求亦是各有差异,光照时长与强度、水分的多寡以及灌溉的时机等诸多因素的科学配比,都与传统观念存在着天壤之别。
这些基于严谨探究和实践验证的现代科学知识,足以确凿无疑地证明我所推行的方法是正确无误的,而您那些抱残守缺的腐朽之见,根本就站不住脚跟,不过是徒惹人笑罢了。”
周举人涨红了脸,仿若那被煮熟的虾蟹,慌忙搬出一大堆“之乎者也”
的晦涩言辞,妄图以此来挽回局面,却不想被郑逸用那精准无误、深入浅出的现代科学知识怼得哑口无言,体无完肤,就好似那懵懂无知的小学生在学识渊博的大学教授面前班门弄斧,徒增笑料。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所有人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目瞪口呆地望着郑逸,被他那强大的自信气场和渊博得令人惊叹的知识储备所深深震撼。
而周举人的脸,此刻已涨成了猪肝色,那颜色仿若被鲜血浸染过一般,憋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仿佛一口老血随时都会喷涌而出,模样甚是狼狈。
台下,宋书生仿若被点燃的炮仗,激动得满脸通红,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大腿,转头对着身旁的吴老农兴奋地喊道:“吴伯,您瞧瞧,我早说过郑先生绝非池中之物,厉害着呢!
这些个老顽固,在先生面前,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吴老农也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仿若那弯弯的月牙,乐呵呵地不住点头,仿佛在郑逸的身上看到了未来那充满希望的曙光,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郑逸那仿若利剑出鞘般的自信,狠狠刺破了周举人的虚伪伪装,使其节节败退,仿若那溃败的残军,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郑逸与周举人的精彩交锋之中时,一个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的阴阳怪气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呵呵,郑先生好大的威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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