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穆澜拉起他沿着相邻的屋顶奔走,不多时就远离了会熙楼。
寻了个安静的小巷带着无涯跳了下去。
两人整理了下衣袍正要离开。
后窗里传来了人声:“三千两,考试包过。”
听到这句话,无涯停住了脚步。
穆澜则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件科举弊案。
她轻轻拉了无涯一把,两人猫腰蹲在了后窗下。
“应兄,三千两也太贵了!”
“侯兄,进了国子监。
肄业后出仕为官,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三千两买个前程,太便宜了。
这是行价。
再晚一点,像在下这种国子监里能当枪手的监生就很难找了。
今年连萌监生都要参加入学考试。
那些三等大官家的公子早就在国子监找好枪手了。
要不是看在你我同乡,我也不会拖到现在也没有应允别人入场替考。”
穆澜恍然大悟。
原来是三月下旬的国子监入学考试。
三月初会试后,下旬就是国子监的入学考试。
她要不要多写一份试卷呢?考试时与人偷换了,三千两轻松到手。
无涯气得攥紧了拳头。
他难得顺心下回旨。
如果不是户部供着几千监生银钱吃紧,恐怕六部堂官也不会应允得这么顺利。
国子监是国家后备官员储备人才之地。
他想不动声色地集权,只能培养忠心自己的年轻官员,一步步换血。
没曾想,竟然无意中偷听到这么一出。
姓应的,姓侯的,还有其他人,休想在考试中作弊!
穆澜拉扯着气愤中的无涯悄悄离开。
小巷无人,无涯猛地站住,咬牙切齿道:“出仕为官难道就只为了赚银钱吗?实在可恶!
你这就报与京畿衙门知晓,将那两个商议作弊的人先抓起来!
必能审出更多作弊详情!”
“我去?我没证据啊!”
穆澜抄着胳膊直笑。
她还想赚上一笔呢。
“你就是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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