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鸪鸟盘旋在窗檐啼叫,胡俨默不出声,背身入房,燕雪崇紧随其后,不忘把门小心翼翼关好,以防让人看了去。
&ldo;夫子……&rdo; 他按捺燥动,夜鸪的啼鸣似乎催促着他要快点,&ldo;我不怕,真的不怕,你就吸去我的元阳吧。
&rdo; 夕阳没至一半,丝丝缕缕的光芒散开,黑夜降临。
胡俨忽然转身,横手推开燕雪崇,疾步朝外。
燕雪崇趔趄,手指却抓住胡俨的衣服不松手,扯动时,胡俨的衣袖裂开长长的一道口子。
燕雪崇攥紧那截袖子,挑衅道:&ldo;夫子你看,这是不是断袖之意。
&rdo; 趁胡俨不备,他卯足全身的劲冲入对方怀中,后方置放的木架颠了一颠。
燕雪崇紧闭眼,双唇颤抖,生涩的贴在胡俨嘴角,&ldo;夫子,你就吸吧。
&rdo; &ldo;我不唔‐‐&rdo;怕。
音消于口,鸦雀无声。
胡俨欺近,温热的舌一点一点挑开他的嘴。
掌心扣紧力道,燕雪崇被他按在木架中,舌尖抵入,汲取源自他身上的元阳。
燕雪崇的元阳之气甘冽浓盛,鲜活清纯。
最后一缕残阳没入大地,视野晦暗不明,独有木架前相互交叠的两具躯体,抱紧在一起没有动静。
元阳气息由燕雪崇的体内源源不断汇入胡俨肺腑,四肢百骸充盈起来,一扫今日的疲倦。
随着元阳之气的流失,燕雪崇肌肤上的暖意缓缓消散,触手冰凉,色泽红润的嘴唇如同埋上一层白色雪霜,凉凉软软,手脚无力的靠在胡俨胸前。
胡俨分开贴合的唇,神色懊恼。
除了第一次吸食元阳没控制好,此次居然失了控。
手指抬起燕雪崇的下巴,眼眸金色流光渐盛,在暗色下细细观察他的情况。
燕雪崇没有半点挣动,气息轻缓,似隐若无。
胡俨把人托在身前靠牢,言辞间吐露担忧,&ldo;你还好吗?身子感觉如何?&rdo; 意识如同一片白色雾气涣散飘弥,燕雪崇浑浑噩噩抵在胡俨的肩膀,对他的关怀视若空气。
浑身坠入冰窟,很冷,唯有依靠的胸膛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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