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还同自己说过,朝中哪家公子堪为侍君,哪个堪为皇夫。
秦姒当时瞧着他那对清冷的眼,忍不住试探,“那先生呢?先生是想要做本宫的侍君还是皇夫?”
他沉默了许久。
秦姒直今记得他的答案。
他说:“无论谁为殿下的侍君或是皇夫,云清永远在你身边,与你一起见证这盛世山河璀璨。”
秦姒心想,若是当初他肯说一句喜欢她,恐怕她心里根本再也装不下旁人。
只是他从来不曾说过这样的话,永远与她保持距离。
正因如此,他突然的不高兴使得她心中有些慌乱。
暖阁内的人大抵也是瞧出她的心不在焉来,在她说完接下来的打算与安排后,立刻起身告辞。
一旁的红袖也察觉出暖阁内气氛不对,领着屋里伺候的人退到了外面候着。
暖和内这时只剩下秦姒与云清两人。
云清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手里捧着茶碗,垂眸看着秦姒方才部署好的兵阵图连瞧她一眼都不肯。
秦姒走过去站到他面前默不作声的瞧着他。
云清仿佛未有察觉。
甚至,他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时不时的呷一口茶,拿着朱笔在上面一些细微之处做些批注。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秦姒见他茶碗里的茶水空了,亲自替他添了茶,坐到他面前想要与他说说话。
比如,谈一谈那只自云都游到了她宫里头,又如何游到了她寝殿里的鱼儿。
云清眼神微动,终于抬起眼眸看她。
秦姒还未得及说话,他突然伸出手去摸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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