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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的这个位置据说风水最佳,转世投胎一定是富贵无忧,无所谓信与不信,只是想给亲人最好的罢了。
我跪在墓碑前,膝盖感受着花岗石的阴冷,轻声叙说我的近况。
舒闲站在我身边,听我说到他时,将手搭在我肩膀,很温暖。
天阴欲雨不雨,诉了近况又追忆过往,到无话可说,我静静地凝望桑爸爸的照片,擦干眼泪。
膝盖已经失去知觉,被舒闲架起来也伸不直,动一下就像被万针扎遍,刺痛难忍。
看来是走不成了,我让舒闲把我放在地上,坐一会儿就好了。
舒闲抬眼望天色,说将要落雨,不能再停留,扶着我绕到我身前蹲下。
舒闲背着我,步伐稳健,我环着他的脖子,颊边是他松软的头发。
墓地的台阶仿佛永远走不到头,可是很快我们就到达山脚,刚坐上车,大雨瞬间倾盆。
我爱的雨啊。
☆、解、、、、放啦
齐英从天城回来,使全校都陷入热议和对他的崇拜,我不想听也被迫听全。
去年参加“未来律师——高中生全国大赛”
,荣获第五,是高二学生中最高名次,受到一致赞誉。
而今年他风光夺魁,天城大学法律系教授亲笔为其题字,天城大学考核后承诺高考降三十分录取。
按齐英的成绩,等于一只脚迈进天大的校门。
当我拼死拼活,他已经有三十分的优势。
怅然后,该干嘛干嘛。
翻开新一本复习资料,看到扉页上写着——今天,我要与往日不同。
深思片刻,我缓缓颔首:“确实不同。”
雷孟好奇问:“哪里不同?吃胖了?”
我正色答:“今天的月经量比昨天少。”
雷孟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我哈哈大笑。
再来一次大姨妈就高考了啊……
天大,太难了。
四月末的午后能把人脸涂成红柿子。
学校请来一位首席大讲师讲外语学习技巧和考试技巧,为了容纳全校学生,只能搬椅子坐在操场。
男左女右各一列,班长和外语课代表要坐在第一排举欢迎牌。
外语课代表,是我。
我举着多一撇的错字迎,任台上讲的激情四射,受不到丝毫感染,不自在的感觉像藤蔓绕啊绕缠上每个细胞。
齐英还在看我,我梗着脖子看台上的主持人——敬爱的可爱的学生会主席——的的。
从政家庭造出的孩子,果然天生就有那种气质。
的的察觉我被太阳晒热的视线,保持微笑不着痕迹地转过一个角度看向我,嘴角又向上扬了扬。
多美丽的,花朵一样的孩子。
“张磨古。”
“嗯?”
我淡淡扫了他一眼。
齐英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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