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皇子言重了。
小的平素里时刻惦记着十四皇子,每日都勤加练习十四皇子教的剑法,还盼望着十四皇子能再造访呢。
我们家皇子……”
杀手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忙用手捂住嘴。
“不过完不成任务,我们家主子可是会责罚我的,还请十四皇子让条道,给条生路。”
“我给你生路,可你要毒死我岳父,这让我怎么办呢?”
十四皇子打趣道。
薛学士暗喜,十四皇子称他作岳父,莫不是看上他家女儿了?素兰?还是素媛。
他私心里想着,还是素媛比较得他意。
“可我今日若是空手而归,会遭责罚的。”
“诺,这个拿去,叫大哥看在我的份上,莫要再追究,这其中必是有什么误会,待我明日,请了礼,亲自登门去给大哥赔罪。
把解药给我。”
十四皇子掏出随身玉佩,向杀手扔去。
杀手思索半秒后,还是用未拿剑的那只手接住了。
“谢十四皇子体谅,这是解药,白色一层外敷,内里灰色一层内服。
不能混用,四十八小时后毒便可解去。
但前提是,现在就开始外敷。”
杀手从黑色衣衫内掏出一瓶上窄下宽的白玉瓶,瓶口插着一条红布,瓶身中央有标识,想必就是从这区分的内外服剂量。
杀手拿了玉佩,生怕十四皇子追究他的责任,道了声告辞,便一个急蹬步,借力于前方的一棵树,施展轻功,匆匆退去了。
薛学士本着很多疑问想问那十四皇子慕容南谨,不料毒性发作,他便昏了过去。
慕容南谨皱了一下眉,格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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