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两个人又同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所有的话都在眼神里面传递。
杨屿相信湛彤已经懂了,有些事情自己办不到,但不等于湛彤办不到。
如果要想打听什么消息,她一定有更多的人脉。
“好好当你的向导,关键时刻别总是犯傻。”
湛彤在他的眼神中走了一趟,脚步也往后后退,最终还是转过身,走出了杨屿的注视范围。
等湛彤的身影彻底消失,杨屿才转过来,走向交易所的出口。
任飞尘已经等候多时,手里同样拎着满满一口袋的人工向导素。
这可是哨兵最重要的东西,没有这个,每一个哨兵的命运都是逐渐狂化,狂化后死于五感太过敏感和器官衰竭。
“杨屿长官,现在要离开吗?”
任飞尘问。
杨屿已经无心逗留。
“走吧。”
同一时间,戚洲才刚刚起床,打着哈欠下了楼:“阿城早安,白医生早安。”
“你这个作息还真是随你父亲。”
白沐川打开手提箱,里面竟然不是针剂和药水,而是一个微型玻璃盆景。
绿色的苔藓覆盖在湿润的泥土之上,植物的顶端开着猩红色的花朵。
他打开玻璃盖,摘下一朵花来,漂亮的蜂鸟绕着他的手指直转,最终悬停在花朵面前开始吸取花蜜。
“我父亲?”
戚洲往桌子前一坐,嘴里都是牙膏味,“他起得很早,每天早上都在办公。”
“那是他长大了,他以前也是被人宠过的。”
白沐川说,“手术时间预订在下周一,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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