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科道:“我也是一样的,很害怕,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使劲拍门听天由命。”
蒋峰的情绪异常低落,“你们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见他一直摸后颈,易秋白关心问:“你的脖子怎么了?”
蒋峰:“好像被蛰了,有点痒。”
易秋白:“让我看看吧。”
蒋峰的后颈有些红肿,人们从物资里翻找出医药箱给他上药处理。
高野问:“你们呢,还有谁被蛰过?”
周科:“我的背被蛰过。”
在门口哭了许久的鲁宾浑浑噩噩地走进五号车厢。
人们陆续跟着进去,看来车厢门一旦被打开后所有玩家都是可以出入自如的。
只是他们是怎么打开的呢?寄生体根据周科他们的说法,当时很慌乱,几个人拼命拍门,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门消失不见了。
易秋白若有所思地盯着连接七号车厢的门,开始有节奏地拍打。
难道是他们在无意间触发了某种条件?那个条件会不会跟拍门的次数有关?见他深思,高野走过来道:“有什么想法吗?”
易秋白摇头,“一头雾水。”
高野道:“这个门会不会跟玩家人数有关?”
易秋白:“???”
高野:“要不让他们四人再拍一下连接四号车厢的门?”
易秋白:“可以试试。”
于是周科几人尝试拍打四号车厢的门,无论他们怎么拍打,门依旧纹丝不动。
李魁道:“看来每一道门都是有讲究的,连接四号车厢的门应该只有四号车厢的玩家才能打开。”
易秋白在空荡荡的五号车厢里来回游走,八筒见他像游魂似的,不解问:“姜含在做什么呀?”
张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易秋白闭上眼,把他从车厢玻璃门看到的情形像倒带似的回放。
最开始他们发现了一群黑点,然后那些像蜂群似的黑点集体攻击五号车厢。
玻璃窗破裂,它们冲进车厢与玩家交战。
玩家被蛰死,或被啃咬,而那时候周科几人一直都在不停地拍门,不停地呼救。
不停地拍门,不停地呼救……等等!
易秋白猛地睁开眼睛,去问周科:“我记得当时拍门的人不止你们四个。”
周科:“还有三个,他们在我们后面的,后来……”
自然是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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