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一百年后的现在,这首歌也是中学音乐课本里的选学歌曲。
老宁子起头了,后面自然有人接得上:“我把家中的一切交给我的姑娘,我的姑娘啊,你等我——回——来。”
“我与漫天星辰作别,你是我敌人的故乡,我把心中的一切交给我的炮筒,我的炮筒啊,你随我——前——行。”
“我与漫天星辰作别,明天你将把我遗忘,我把最后的血也流在这里,我的血啊,你再多一点,让我再多撑一点。”
“我与漫天星辰作别,只愿金色的光芒将你等毁灭,我的家中一切早已湮灭,我的姑娘啊,在地下等我长眠。”
“我愿用我的一切、我的炮筒、我,的血,换来,星辰坠灭一同长眠,一同——长眠——”
毁约&教训林卓带着方来来灰头土脸地从派出所里出来,苍天作证,无论是进了特殊部门之前还是之后,他林卓一辈子进公检法系统都是挺胸抬头进去,趾高气扬出来。
没想到现在竟然就栽到了路俏(重孙子)的手里,别说气势了,连脸面都赔光了,面对着某人记录在案的斑斑劣迹,他只能点头哈腰听着一个小警员的一连串的教训。
他还从没这么憋屈过!
一边想着,林卓一边心塞地打开车锁,扭头又看了方来来一眼,一想到自己这份忍耐还是为了这么一个第八次进派出所的打架狂,他觉得自己的心塞指数又全面上扬了。
“这么臭着脸干嘛?”
方来来一条手臂上缠着绷带,额头上也糊了一块纱布,从派出所出来之后,他的表情立刻由刚刚痛心疾首诚心悔改的装乖变成了无所谓的惫懒和隐隐的兴奋。
当然,这种兴奋的情绪他自认为很隐秘,看看自己的手臂,他觉得自己就故意伤了一只手也是值得的。
林卓瞪着他,打架挂彩就算了,还会被警察抓到,很了不起哟?!
“我不是说过没事儿不能打扰路俏么?为什么今天把路俏的电话给警察?”
电话号码被写进了笔录里,他还要回去写报告申请把这份笔录封存或者销掉,今晚又得赶回总部加班了。
方来来觉得自己很有理:“我打你的电话打不通,再说了,路俏是我的监护人啊。”
出事了当然要找监护人了,怎么,她路俏是国宝啊,光担着监护人的名头什么都不用管啊?今天因为某个国宝的突然出行而进入一级戒备状态的林卓清咳了一声:“今天我是特殊情况,以后这种事情还是直接联系我。
没事儿不要找路俏。”
如果让路俏面对刚刚那个唾沫横飞的小警员,说不定她那个脑子又会掰扯出什么奇怪的逻辑,然后理直气壮地把警察局拆了或者把你杀了。
被路俏坑了好几次的林卓心有余悸。
“哦。”
方来来无所谓地答应了,如果不是新来的片儿警那么烦,他也不会把路俏的电话给出去呀。
两个人正要上车,一个个子不高的年轻女人穿着黑色的风衣戴着灰色的围巾也走到了这里。
说路俏,路俏就到了。
看见了方来来的第一眼,一如既往瘫着脸的路俏开口就对他说:“你的五百万没有了。”
方来来用自己完好的那只手挠了挠头,装死不说话了。
路俏撕掉给她钱的那份合同又说什么给他五百万这种事儿,他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谁会真的开口就给刚认识的人五百万啊,但是现在看女孩儿的表情,他觉得自己说不定……真的……错失了一大笔小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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