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玉缺肯定没有出手,他不能也不敢,他不会这么莽撞的背上身家性命,去陪皇帝玩这一局。
我们的机会来了。
花何存不会坐视不理,那么我们就借着一阵东风。”
“崔池秀回不来了。
这次你输了。
阿兰,赢了江山与共,输了我们就死生契阔绝不负你。”
“我倒是没想这么多,输赢都一样。
目下最重要的还是皇帝那一关,他给你了生符就是为了你做天下兵马大元帅,带兵勤王,诛杀崔氏乱党。”
“陈氏到底是崔池秀的亲侄女,他难保不会向着我们这一边,所以还是先下手为强。”
容彻一个鲤鱼打挺,惊呼道:“阿姊,阿姊”
陈氏好言安慰,容彻这才沉沉得睡去。
她抚摸着容彻的眉眼,好几次做梦醒来闻见他熟悉的气息。
她都在想他会不会就这么突然消失了,是上苍把他带到了她的身边,又随时可能将他夺走。
她不愿,也不想离开他。
所以她愿意做他的阿姊,一辈子留在宫里。
护着他,是她一生的愿景。
记得小时候,容彻常常跑来见她,“我是容彻,你可以叫我阿彻。”
阿彻?她其实不知道二人身份的悬殊。
“睡吧,阿彻。”
陈氏披起外袍,赤脚走出殿外,守夜的宫女一见皇后,便要起来行礼。
陈氏摆摆手示意不用了。
她走到紫竹林中,抬起一瓣竹叶,喃喃叹息“舅舅怎么有空来看本宫。”
“皇后娘娘好雅兴”
没有丝毫的掩饰,崔池秀微微一笑。
陈氏转过头看见崔池秀含笑的脸,心下一惊,顿了顿,“舅舅前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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