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我他的,赶紧看戏。”
孙钢铁拍开他的手,往前凑了凑,时不时地还叫两声“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边的打斗,惊动得人越来越多,慢慢就传进了各家各户,没人觉得是啥大事,不就是大人跟大人、小孩跟小孩来了场比试吗,常见,没啥。
然而孙钢铁的妻子任白桃,却不这么认为,老少配,她嫁给孙钢铁16年了,就得了孙长鹰这么个宝贝蛋,那当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知道跟人打起来了,急得棉衣都被穿,散着头发穿着个红毛衣就跑出来了。
“孙钢铁!
你个老龟孙,看到我儿子被打,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敢在旁叫好,我跟你拼了~”
“丫的,这娘们咋来了,哎哟,要了老命了,那个老张、季司令,我先跑了哈。”
说罢,先一步溜了。
任白桃看看还在跟人拼命的儿子,又瞅了眼躬着腰一溜小跑的孙钢铁,气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道:“我不活了,我儿子都要没命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孙大虎一听,哪还有再交手的兴致,忙跳开一步,跟赵恪道:“算了,改日再练。”
赵恪弹了弹身上被蹭到的泥,招手道:“小瑾、念营、小璋,回来。”
几个孩子同时收了手,往地上一躺,累得呼呼直喘。
“宝、宝,”
任白桃一抹脸上的泪,爬起来将小卷毛抱在了怀里,碰了碰他红肿的脸颊又哭了起来,“呜……我可怜的宝啊,心疼死妈妈了,这可咋整,大过年的一脸伤,来年还能顺了……”
孙大虎眉头一拧:“你胡说什么!
心疼孩子,还不抱他去医院。”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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