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信言正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慕容瑾难呢,便点了下头说:“对。”
慕容瑾难把手臂搭在叶信言的肩膀上,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比同事要亲密的多。”
叶信言怕他再胡说八道些什么,赶紧转移话题,说:“华叔,听说你做了小龙虾,再不吃都要被华图吃光了。”
华拓笑笑说:“你们俩去洗洗手。”
然后又扭头对里面喊,“华图,小言来了。”
“知道了!”
里面的人含糊不清地说。
“小言呐。”
“诶!”
叶信言在洗手间应着。
他擦了手,拍了慕容瑾难一下,说:“用这条毛巾。”
他从洗手间走出来,直奔着小龙虾而去。
华拓说:“你妈最近又去哪了?我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上她了。”
叶信言一边剥虾,一边说:“我现在也联系不上她。
她现在可能在天南也可能在海北。
您也知道她一走走一两个月是常有的事,而且喜欢去通讯不佳的地方去寻找奇遇。
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致力于吃虾事业的华图停下了手里的活,凑过来些,说:“阿言,那你姐呢?”
叶信言撇撇嘴,如果能找到叶杏语,他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种进退不得的境地。
“谁知道她死哪去了。”
华图蔫了一下,更加发奋的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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