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宿出去不久,娴珂便进来说道:“母亲,能不能让伤了的人再多留几日,我留下来守着好了。”
若舒说道:“留下懂医术的便行了,你留下做什么,万一让人认出,多不好。”
娴珂说道:“我一向游惯了的,就算被人发现,也不算什么,他们就装作我受伤的家仆,也说得过去。
只要母亲尽快离去,诰命之身,无诏不得离京,母亲可是犯了忌讳的。”
若舒只得说道:“你懂些分寸,该晓得男女有别,莫损了你父亲和我的颜面。”
娴珂回道:“是,女儿晓得,绝不会让母亲丢脸。”
若舒无奈只得带着人先行。
当日正午刚过,朝廷的先进军便开始在此地安营扎寨。
暗卫留下的探子回道说:“八小姐,领兵的是三皇子。”
娴珂愣了好一会,才对身旁的女卫说道:“白装扮了,他见过我。”
在屋内转了几圈,才似下定了决心,“不管他,就按与母亲说的那般,我路过这里,家仆被山寇所伤。”
女卫问道:“若是他再追问呢?”
娴珂说道:“大家都被吓懵了,哪里记得那么多,就一顿乱说,管他呢。”
刚刚清醒过来的柳宿,听到外间她的说法,皱了皱眉,可接下来女卫的说法让他更是无语。
“八小姐说得对,我们一向横行惯了,哪里会有人真与我们动手,一见了血,早吓懵了。”
娴珂回了声:“是,就这么说。”
女卫又接着说道:“那我就去跟大家套好词,免得到时候穿梆了。”
娴珂也说道:“想是他快醒了,我去厨房看看粥好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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