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如果…”
冷清霜开口，她在这一刻，想要告诉他真相。
她想知道他会怎么看她。
如果她曾经是一个以色侍人的人…他会不会…
“夫人。”
红烛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冷清霜的话，未说出口的话便又吞了下去。
“出什么事了？”
冷清霜依旧赖在南宫澈的怀里。
往日里一有正事她都会迅速从小女人的状态里跳脱出来，今日她却没有。
南宫澈敏锐的感觉到了异常。
刚才霜儿想和他说什么？她的情绪不对劲。
但是他也没多问，只是搂紧了怀里的她。
“七殿下中毒了。”
“看来还是忍不住了…”
冷清霜眼帘低垂。
手足相残，是穆楚的作风。
一瞬间又闪现上一世的种种，冷清霜皱紧眉头。
下意识的用手轻推，从南宫澈的怀里挣脱开来。
“要紧吗？”
冷清霜向前走一步，更靠近红烛些。
“发现得及时。
救下了。
但是…”
但是躲过了这次还有下次、下下次。
大牢人员不流动，不好安插人手。
红烛觉得有点棘手。
“皇帝那边怎么样了？”
“皇后去求情了，皇帝发了一通脾气，没有松口。”
红烛回答道。
“呵…”
冷清霜轻笑，这皇帝是真狠心。
“想办法把穆楚对穆昭下手的事情透露给穆齐。
他会有办法。”
冷清霜说道。
穆齐无所谓穆昭是死是活，所以案子他办得很快。
但是如果他知道穆楚对穆昭下手，那么他就会不想穆昭那么快死了。
“是。”
红烛应道。
心想还是圣女有办法。
“去吧。”
冷清霜一挥手，红烛闪身离去。
交代完红烛，冷清霜转身对南宫澈说道：“你去处理殷启回东汐的事情吧。”
南宫澈却没有动，也没有应话。
冷清霜抬头，看见南宫澈眉头轻皱的盯着自己。
“你有心事。”
南宫澈说道，语气里有担忧。
冷清霜低下头。
不知道怎么表达。
“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吗？”
南宫澈见她态度逃避，试图激她。
“我…”
冷清霜看向南宫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如果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和我相处吗？”
南宫澈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的霜儿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冷清霜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没听进去。
想了一下，再次开口：“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知道穆晨身上那些隐秘的记号吗…我撒谎了…”
南宫澈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但是他还是稳住了。
耐心的等她说完。
“我…我…如果我说，我拥有上一世的记忆，你相信吗？”
冷清霜最终也没把重生这个事情说出口。
毕竟重生听起来比拥有上一世的记忆更离谱更扯。
南宫澈的表情变了变，冷清霜以为他在消化这个事情，或者考虑要不要相信。
但是南宫澈开口了：“所以上一世你和穆晨发生了什么…”
冷清霜心里咯噔一下。
这人怎么乱抓重点！
冷清霜有点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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