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身体微微一紧,即使颤抖的幅度极为轻微,蒋危还是察觉到了,按着庄玠白且窄的腰直接插到底。
俯下身去,嘴唇贴近他的耳廓。
“是我开的枪,周警官,我杀的。
你一早知道了吧,你收到柏林少女的时候就知道了,那香水是我送给你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你爱的那个人就是我杀的,老子他妈的执行军令,我有什么错?!
就问你我有什么错,让你这么多年这么对我?!”
蒋危一边操干,一边反反复复质问,精神体状态下的性器狰狞可怖,带着兽类的高热,抽出时还能看见血丝,他第一次在交合中得不到任何快感,只想求一个答案,来为彼此这些年的错过做个了解。
庄玠伏在衣裳堆里,泪水止不住地流。
失血过多让他的身体对疼痛已经近于麻木,心脏却一抽一抽刺痛不已,真相从蒋危嘴里亲口说出来,他感觉不到任何释然,只能感慨造化弄人的苍凉与无尽悲哀。
“老子顶天立地一男人,什么时候轮到相好的替我死?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死在我前头,要死你也先把老子弄死了再死!”
蒋危扳过庄玠的头,粗暴地拨开他耳后的头发,腺体那块皮肤软得如同一片绸布,带枪茧的指腹用力一擦,就能搓起红印和褶子。
他用晦暗的目光盯了良久,突然低下头,犬齿毫不犹豫刺破了那块皮肤,带着要将庄玠食肉寝皮的恨,几乎要将皮肉活生生撕咬下来。
信息素注入的刹那,庄玠整个人蜷缩起来,手脚凉成一片,腰后标记的皮肤像被人用刀割开,一笔一笔刻下新的印记,那种痛楚根本超出了人类能承受的范围,即便感官失灵,仍然痛得他心脏一阵抽搐,喊都喊不出声来,恨不得立刻死去也要从痛苦中解脱。
就在他将要晕过去之前,手突然被蒋危抓住,用力一握。
“活下来,杀了我,给你的战友报仇,你不是练了枪法就为追凶吗,来啊!
朝这儿打!”
蒋危把他的手拽到胸膛上,指着心脏的位置,仿佛要把心掏出来放到他手里,胸腔里心脏跳跃时那种蓬勃的力量和温度,像日光照进森冷的冰川。
庄玠终于睁了睁眼,想要把手抽回去,抽到一半,却用最后一丝力握住了蒋危的虎口。
蒋危大喜过望地抱紧他,到了这个时候才敢把情绪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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