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出声,打断了对方的话,可也一点听不出来有生气之类的情绪:“大姐,我都知道。”
“砰——!”
这时,楼上的人摔门而出,发出惊天一般的动静。
薄越不再多言,点了下头,压根不用楼上的人打招呼,自己就走了上去。
擦肩而过的时候,被刻意地撞了下肩膀,他也好像早有预料,略略闪身,连多的目光都不给,笔直地上去。
门啪嗒一声被关上,站起来的薄杉眼神深深,口吻淡淡,“……你这次的做法看来是真的奏效,以前,至少阿越还会跟你打招呼,也会容忍你。”
偏心的架势一点也不遮掩。
客厅里其他人早就退了下去,薄杉的语气比刚才变得更加严厉,“那女人就有那么好?你疯,他也疯。”
薄阳就在这阵语重心长的谈话声中从容下楼,到沙发前站定,看她如同看一个陌生人。
半晌,他又笑了,“这个时候就不用这么称职了,说起来我也挺佩服你的,大姐,当年妈是怎么一个人孤孤单单走的,你就一点不恨?”
薄杉沉吟了几秒,才要开口,又听见对方道,“算了,你也不用多说,是装的还是真的无所谓,我都不在意!”
“只是提醒你一句,”
他注视着自己的姐姐,目光却带着意味深长的嘲讽,“不要总把别人当成傻子。”
说完抬脚离开,潇洒利落,并不回头。
独自站在客厅里的女人沉默地融进夜色。
整座老宅被一种诡异的静默笼罩,浓黑色自楼下弥漫到楼上。
“你是真的中意那个女人到这个地步了,薄越,我以为你是最像我的一个,小时候不做傻事,现在倒是学疯了!”
书房内,薄父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看着面前的人,呼吸起伏不定,看起来显然已经是气过一场。
他的面目是硬朗的深邃,还可以看见一些年轻时的痕迹,气势十足又总是带着一种唯我独尊式的自信,惹来不少女人的青睐。
薄越同他相比,样貌更加精致,表情寒冷,但冷漠起来的气势,几乎是一模一样。
用俗语来说,算得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并没有站着,而是顺着吩咐坐了下来。
薄父见语重心长不奏效,一时间脾气便又起来了。
“我问你,你到底肯不肯把那女人交出来,”
薄父拍了桌子,怒到极致,反而笑起来,“你就真没那点儿本事找到你二哥把人藏哪里了?我不动手,是因为还想给你们两个人留点台阶下!
你没蠢得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
他呵斥道:“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那女人就别想进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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