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让他此时口干舌燥,身体急需不足水分。
封傲没理会他,将他身上黏着的或干或湿的血迹擦干净了,又给他一一包扎上。
封傲也说不清自己这样做的原因,冷眼旁观一个的死亡对他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从未有过闲心对那些濒危的生命伸出援手,抑或他年少时有过所谓仗义相助的侠义情怀可早也不知在屡屡的逃生在中被现实啃噬成如何一副残败模样了。
他对郑宥廷有过太多的例外。
对他仁慈,对他容忍,又或对他生出怒气,更甚至会心觉无奈,这是封傲从未有过的心情。
这大概,是他占了他生父的躯体,骨血里抛不开这份父子的血脉相息的关联。
封傲没追究出一个究竟,答案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意义。
伤得深的两处皆在左腿大腿内侧,封傲简单地清理了血和汗渍,重复着开始倒酒精给伤口消毒。
火烧般的刺痛扎进大腿内侧,郑宥廷本能地并拢起双腿蜷缩着咬紧了牙关。
他嘶嘶地深深吸回去再吐出,竭尽气力承受这一份痛楚,以至于没能发现在那一阵疼痛中身体出现的异样。
他萎靡的部位,在封傲的眼睛颤抖着挺立了起来。
男人是受不得刺激的,疼痛有时候对于生理对于性,都是最大最直接的刺激,并不是只有天生有着受虐倾向的人才会因为疼痛而产生快感。
何况是在大腿内侧那样的敏感地带,郑宥廷此时的状态,纯粹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罢了。
同样身为男人的封傲再清楚不过。
可,旁观着他的勃发,封傲无法就这样忽视了这个意外。
“混账。”
他骂了一声,以更快的速度将郑宥廷腿侧的伤口处理掉。
待封傲将他身上零零散散的伤口打理妥当,郑宥廷腿部那种刺辣辣的疼痛渐渐散了,生理反应也随之退去,封傲起身,心思抹不去复杂地扯过薄被覆住了对方裸裎的身体。
郑宥廷也不知是昏迷还是睡去,纵使他的嘴唇褶皱,干裂起皮,没有丝毫血色,也抵挡不住松了弦的神经人事不省。
封傲取了水,将郑宥廷扶了起来,抬高他的下巴,将水喂给他。
水滑过他的喉咙时,他本能地汲取着,迫切的模样像是在沙漠中断了好几天水突见绿洲流水的人一般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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