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她的意识还如此清醒的情况下,要跟一个不喜欢自己甚至是厌恶自己的“陌生人”
滚床单,就算她的内心强大如女流氓,也还是不能够这样“作践”
自己。
尼玛!
凭什么?!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用得着就求她,用不着就害她,这都算个什么事儿?真当她没有下限没有自尊啊?!
她就是不救,怎么了?干嘛非得委屈自己做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她又不是傻子!
啊啊啊啊啊啊……要是现在有瓶酒该多好啊!
那样的话就可以酒后乱个性神马的,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纠结啊……楚鹤鸣半裸着上身靠在床头,双手紧紧握着床沿,几乎要把整块床板捏碎,万分煎熬的呻一吟中夹杂着揉捏木板的吱吱声,光听着都相当惨烈,然而即便如此,他却始终不肯开口求镜月未央哪怕是一个字。
镜月未央当然也没好受到哪儿去,在她看来,这不是滚不滚床单的肉体问题,让她犹豫不决纠结至死的是面子问题。
本来她在府里已经没什么威信可言了,之前一直心软,更是叫那些个白眼狼爬到了头上,这回要是再那么没原则,还有谁回再拿正眼瞅她么?可真要杀鸡儆猴,若是一不小心折了楚鹤鸣这把牛刀,她一万个后悔也换不回他的命啊!
“向前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听!
风在呼啸军号响!
听!
革命歌声多嘹亮!
同志们整齐步伐奔向解放的战场,同志们……”
突然间听到镜月未央爆出一串比鸭子逃命时发出的惨叫还要难听歌声,楚鹤鸣脸色倏地一白,即刻合上眼脸就昏了过去。
镜月未央打气才打到一半,就被倒在怀里的半裸美男打断了,半句歌词噎在嗓子眼唱也不是不唱也不是,一张脸顿然整成了猪肝色,慌得她满头是汗。
居然昏倒了?!
那接下来肿么办啊?不要就这么死了啊!
对了,双修!
赶紧双修……慌慌张张扒掉了自己的衣服,镜月未央深吸一口气,颤颤悠悠地伸出手摸向楚鹤鸣的腰际,指尖却触到了他那极其富有弹性的小腿腹肌,沿着那修长而挺拔的大腿往上摸索,镜月未央发誓她没有趁机吃豆腐!
就在摸上楚鹤鸣的腰带正要解开的时候,手背却被他一把抓住,继而是一声隐忍着的愠怒的斥问:“你要干什么?”
呼……可算是醒过来了。
镜月未央从他紧紧禁锢住的手心抽回手,满是天真无邪纯洁无辜:“帮你疗伤啊,不是说要双修么?”
“咳、咳咳咳……”
楚鹤鸣缓慢爬起来,扶着墙靠在床头小咳了一阵,空气中隐隐约约似乎还弥漫开了血的腥味,“忘了告诉你,双修不是这样的……咳咳、咳……”
“呃,”
镜月未央眨了眨眼睛,抬手快速挠了几下下巴,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的?难不成是她搞错了?!
看楚鹤鸣这么不情不愿的样子,不会是她原先的理解有误吧?“双修,不就是……滚床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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