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记得那天的所有细节,记得怎么坐上沈南逸的车,记得如何走进那座冰冷的宅子,记得玻璃窗和地板的温度,也记得身后人的暴烈与火热。
不温柔、不留情,只是对待买来的物品那般对待他。
像沈南逸的长相一样,魏北记得,一眼能看出的薄情。
两人变成现实中俗套的“情夫”
关系,在外人面前互不认识。
沈南逸出门很少带他,只给钱,其他一律不闻不问。
合格情人的作派。
魏北偶尔很忙,不忙的时候去夜场。
他白天在家,沈南逸同在的话,必定不落下一场猛战。
但是人就会厌倦,是人就爱尝鲜。
没多久,沈南逸又陆续带回其他男人。
不同在于,做归做,留宿的很少。
至少不能睡在主卧的床上。
光凭这点,魏北怎么看也算稍赢一筹。
可并不值得炫耀。
都是买来的,谁比谁昂贵。
魏北能与沈南逸一起生活至今,并跟随他从京城移居锦官城,具体原因难明。
可能是“日久生情”
,也可能是应了那句“找最野的鸡,玩最紧的B。”
只是沈南逸总跟他讲,“当初我决定要你,是因为你的后颈。”
“那晚灯光照在你的后颈上,像白瓷笼着一层纱。”
“我很想要,很想咬。”
旋转开关,水声戛然而止,魏北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了摸后颈,冷笑一声。
他收拾完时,已经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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