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自如凑过来亲他,压着嗓子喊他:“师兄。”
宴清河抿了抿唇,而后顺着绪自如手的力道转了过去,他身子贴在木门上。
雕花木门上很多细小的花纹,硌在身上并不舒服,宴清河眉头皱了起来。
绪自如先是贴在他而后亲了亲,随后动作慢下来。
隔了会儿突然用牙齿咬在了宴清河的肩膀上,他用力颇重,宴清河肩膀上感受到了十分明显的刺痛感,这刺痛感宴清河想想扭回头看他。
绪自如却伸手按住了宴清河:“别动。”
他说。
宴清河呼吸重了重,他问:“这也是刺激?”
绪自如的呼吸有些喘了起来,宴清河被抵在木门上,他皱着眉头听见身后的绪自如一字一句地说道:“宴清河,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一字一句听清楚了。”
他的语气不太对劲,宴清河要转身,绪自如的手却横在他背后,力气大到宴清河得费些力气才能转回身。
宴清河的声音沉了下来:“放开。”
绪自如鼻息喷在宴清河耳边,他轻下声音问道:“那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话?”
宴清河沉默片刻,放弃了转回身的抵抗,声音中带了些无奈:“你让我看着你。”
绪自如说话的语调像是个调皮的小孩:“不要,我就要这么说。”
宴清河垂下眼睛,从鼻腔里“嗯”
出了一声,妥协了。
绪自如呼吸渐渐重了,他似乎措辞了好片刻,才缓慢而坚定地说道:“宴清河,你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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